Love is blind, and lovers ot see the pretty follies that themselves it。
(爱情是盲目的,而恋人无法看见他们自己做的荒唐蠢事。)
—— William Shakespeare
再次理智回笼,苏芩睡醒过来的时候,天光已经彻底的大亮。
温暖的太阳光照射在她的眼皮上,迫使她一点点的睁开眼,耳边是喋喋不休的手机电话铃声,犹如催魂的魑魅,让人不得安眠。
电话最后是苏芩接起来的,熟睡中的夏池紧搂着她的腰身,四肢缠绕,箍的她不得动弹。
原因无他。因为即使外面再大的动静,身旁的男人也是动也不会伸手动一个指头的。
因为只要是他在睡觉,哪怕外面是山崩地裂火山爆发,他都可以安然稳睡充耳不闻。
苏芩挪开夏池耷拉在她身上的手,勉强的够到了放在床头的手机。
一接起来就是吴译不分青红皂白劈头盖脸的一阵骂。
苏芩这才被人从梦里骂醒过来。
一大早白日宣淫的香艳场面统统回了笼。
电话里,吴译跟机关枪似的,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苏芩我知道是你接着的电话,你先看看几点,我说吃完午饭来接人,我站在楼下小区都等了半个小时了,门卫也不让进来。”
“我打电话不接发短信不回,我不是昨天晚上让你照顾好夏池么,告诉他今天下午有通告要录制节目,你怎么给我照顾好他的......”
吴译的话让苏芩的理智瞬间回了笼。
她看了眼床头的时间,指针介于二和三之间。
竟然被他闹的睡过了头。
苏芩理了理睡乱的头发,她刚想要掀开被子下床,哪知道身边的人,却被她吵醒了。
“好吵,谁啊......”身旁的人箍着她的腰身不肯罢休,他用侧脸蹭她的衣服,不愿让她离了自己身旁。
苏芩低下头,看见他纷乱的刘海散乱在他那饱满的额头,微微遮住了惯性上挑的眼尾。
少了点平日里的痞气,倒是多了点傻。
也就睡觉的时候安静了,苏芩忍不住的轻抿嘴角,她伸出手,推了推身旁的男人,“起床了,吴译来了,等楼下了。”
夏池动也不动,他打了个哈欠,连眼皮都懒得掀,“几点了。”
“两点四十,快三点了。”
“哦,那让他等着,”他的手趁着被单的遮掩,不安分的游移上来,“晚上七点的通告,这么早去干嘛。”
卡着时间,还能再来一次。
“早点去,免得人家说你大牌,”苏芩不肯,她闪躲了下。
便看见夏池的脸臭了下来,于是她赶紧揉了揉他额前偏长的刘海,“乖,起床了啦。”
这一回,夏池终于肯醒了。
不得不说,苏芩的这一招总是很管用。
夏池的脾气很大,起床气更甚。有的时候,谁惹了他了让他睡不好,他能半天都不说一句话。
吴译有的时候左哄右哄也哄不好,唯有苏芩,才能降的住他。
等到夏池终于醒了肯坐在桌边的时候,苏芩终于将炖好的糯米鸡端上桌了。
搭配的是熬的浓稠的小米粥,还配了苏芩自己做的几样小菜。
夏池拨弄了下筷子,挑了几口小菜吃了吃,好吃归好吃,但是感觉和外面做的也没什么太大区别。
他不懂她为什么总是喜欢花费那么多时间,在这些小事情上面。
“你做的?”
“嗯,不好吃吗?”苏芩夹了一块尝了尝,咸淡刚好应该。
“没,”夏池就着小米粥又喝了几口,“你天天就在家忙这些?”
“怎么了?”苏芩抬起眉头,不解。
“在家忙这些有什么意思,让保姆干不就好了。平时有空就多出去逛逛街,不行就去做做美容看看电影。”
他不想让她在家忙前忙后的做这些活。
“我不喜欢逛街,”苏芩解释,“也不喜欢家里有保姆。”
她也不是富贵人家长出来的娇娇女,两个人都是从苦日子过过来的人,明明自己有手有脚,干嘛总要叫保姆。
可惜,面前的男人听见也当没听见,他自顾自的接着说:“还有我问你,沈沐泽那个破公司平时是不是很忙很累,我看你脸色都忙的发青了。”
刚刚摸上去,腰又细了。
“不是......”她只是这些日子有些失眠。
可惜面前的人才不管,他早就看不惯她没事跑前跑后看人脸色,就为了几个经纪人的抽成。
能赚到几个钱,还不够他给她买的一双鞋来的贵。
“不行的话就别做了,家里又不差这几个钱。你要是愿意,我出钱给你开个咖啡厅花店,随便什么都比给沈沐泽干来的轻松。”
夏池说的满不在乎,似乎在他看来,苏芩现在的这个经纪人工作,都不如让她乖乖呆在家里来的让他安心。
“乖,去把工作辞了,我又不是养不起你,我希望每次跑完通告之后,第一个能看到的就是你。”
苏芩低垂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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