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单妩这话,靳楠是真不爱听。
乔木言怎么就是一颗歪脖树了?
如果说乔木言这样的是棵歪脖树,那像她这样的,是不是就成歪瓜裂枣了?
其实,倒不是靳楠自卑,也不是愿意自己臭排自己。
没错,人是该往高处走。
任凭谁,都希望站在金字塔尖上俯视众生。
任凭谁,都希望穿的是奢侈品牌,吃的是满汉全席。
她靳楠,又不是痴傻呆萌,不分好歹。
她也喜欢lv的包包,也喜欢米兰时装秀上的那些衣服。她也知道住在大别墅里要比住在“鸽子笼”里惬意的很,也知道每天有佣人伺候会舒服的多。
但是,她有自己的原则。
小时候,她看到喜欢的东西,她会跟妈妈商量,如果下次考试她能进步多少名,希望妈妈买个她。
所以从小就这样,自己喜欢的东西,必须要通过自己的努力去得到。
因此,就算她再喜欢lv,再喜欢大别墅,她也希望是通过自己,或者说,是通过她和乔木言一起努力去赚取,而不是想方设法的从男人身上去获得。
妈妈经常说的一句话就是:自己赚来的,吃着踏实,用着放心。
所以,她也想像妈妈那样,一辈子踏踏实实的,放放心心的。
想想,单妩有句话说的或许也没错,凭她,或者说凭她和乔木言,这辈子也许跟大别墅,跟锦衣玉食无缘。
可是,那又怎样?只要自己努力过就行了呗。
不是有那么句话说嘛,富有富伤心,穷有穷开心,只要把日子过得舒舒心心,嘻嘻哈哈的,就得了。
知足常乐嘛。
靳楠知道,单妩一直都看不上乔木言,总觉得他没本事挣大钱。
苏域还没出现的时候,单妩对乔木言的轻视倒也还收敛些,可苏域一出现,单妩就会经常的拿两人做对比,对乔木言的不满也就越来越多,明嘲暗讽的话也就说的越来越露骨了。
单妩说的过分了,她也会毫不犹豫的怼上去替乔木言辩解。
可乔木言知道后,不光不生气,还替单妩说好话。
他曾这样说:单妩就是那种直性子,对你说话从不藏着掖着。她说的话,你听着高兴就听,听着不高兴就当没听见。要不然,她怼你也怼,怼来怼去还不怼恼了,这样多伤你们的感情啊。你放心,我脸皮厚着呢,只要你不嫌弃我,别人就是把我臭排成一只臭虫,我也只会是微微一笑。
听听这话,说的多好啊,歪脖树会说出这么理智的话来?
单妩啊单妩,你还真是……不知好歹。
乔木言说的没错,不管是朋友、恋人、夫妻,还是亲人,吵架总是最伤感情的,吵多了感情自然也就凉了。
靳楠不想和单妩的感情变凉,也不想大四那年愈合的伤口再次裂开,她学能了,再遇到关于乔木言的话题,她直接就跳转,就像现在。
靳楠一个旋转,目光也跟着移动,笼在了单妩的脸上,嬉皮笑脸的说:“你说的没错,我啊,还就是抱着乔木言这棵歪脖树不撒手了,因为啊,我也是棵歪脖树。歪脖树对歪脖树,我们绝配。”
“绝配个大头鬼。”单妩大喊,她三两步走到靳楠面前,抬手点着靳楠的头,一脸的恨铁不成钢:“我说你怎么就不听劝呢?你是扶不上墙的烂泥啊?”
靳楠耸耸肩,那意思分明就是在说:对,你说的没错,我就是块扶不上墙的烂泥。
这个话题靳楠实在不想再继续下去了,见单妩又要开口,她猛地一拍巴掌,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她说:“唉,我觉得有件事儿很奇怪。”
单妩也清楚,靳楠这是在故意转移话题,就算自己执意说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索性就顺着她的话问下去:“哪奇怪?”
靳楠一把搂住单妩的胳膊,歪着头问:“豪门里不都是佣仆成群吗?苏域家怎么一个佣人也没有啊?”哪怕有一个佣人,单妩也就不会亲自端茶倒水了。
“你说这事儿啊?这有什么可奇怪的。”单妩解释说:“苏域的父母总在国外,而苏域又一天到晚的待在公司里。饮食上,忙的时候他会点外卖或出去吃,有时间了他就会自己动手。苏域这人有点小洁癖,不喜欢私人空间里有太多的人走来走去。他个人的事儿,不到万不得已几乎都是他自己亲自动手,这样一来,他觉得就没必要请人了,这样还能节省一笔开销。至于清洁方面,他找了一位小时工,会定期的过来打扫。”
“噢,听你这么一说,苏域还真不是那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大少爷啊。”
“当然不是了。”
两人从花园里出来向别墅走去,到门口的时候,刚巧撞上从屋子里出来的苏域和乔木言。
单妩问:“唉,你们怎么都出来了?”
苏域弯唇一笑说:“看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就打算去找你们,看看是不是该准备烧烤用的东西了。”
“几点了?”单妩问。
“快五点了。”这话是乔木言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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