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川开门时看见了跪迎在地上的幽灵少女，然而听见说“欢迎回来，主人”再加上一身的女仆装，这让他不由得一愣，有些稍稍的没有反应过来。

樱井佟不知道幽灵少女在打什么主意，不过她拔出来了日轮刀，向着江川海问了一嘴道，“江川桑，我可以把它退治了吧？”

“诶？”

幽灵少女惊慌，可能是没想到小矮子不按照常理出牌，江川回过神看了一眼房间，客厅比他们离开时要干净了许多，应该是打扫过了。

他收回了视线，江川说道，“没有必要。”

客厅打扫得很仔细且干净，他没想到幽灵少女还有这种用处，江川想了想又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牧游凪。”

她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阴险男至少比暴力女要容易说话，脾气也没那么暴躁，只要开口，牧游凪知道自己暂时就安全了。

暴力女拔刀时，她的小心脏扑腾扑腾，可吓坏幽灵了。

询问她的名字就代表对她稍稍地解除了一点戒备，难得的机会，牧游凪立即顺杆爬，她跪坐的姿势头埋更低了，说出来了在打扫客厅时一早就准备好的话道，“我会打扫收拾卫生，还可以洗衣服，还请主人留下我，一定会有用的。”

幽灵不打没有把握的仗，身后打扫干净的客厅就是她的投名状。

主人这个称呼让江川皱了皱眉，他又不是旧社会的土地主，这么称呼只会让他别扭。

江川向着牧游凪说道，“我叫江川海，牧游桑称呼我江川就可以了，昨天晚上不是让你离开，你为什么要留下来？”

“肯定就是心怀不正。”樱井佟盯着幽灵少女牧游凪，眼神颇为不善的插话道，“直接退治算了。”

“我绝对没有心怀不正！”

牧游凪抬起头连忙为自己辩解道，“我从有意识醒过来就待在这间房间里，虽然我知道我是幽灵，已经没有再住在这间房子里的权利了，但不管怎么样，这里也是我的家，只要江川先生能够让我留下来，做什么我都愿意。”

这话听着有些耳熟啊，某个笨蛋之前好像也说过同样的话，江川微微侧目，重新打量了起来幽灵少女，盯着牧游凪的眼睛，他想发现说这句话的真伪。

她没有说谎，成为幽灵有意识以后，睁开眼睛确实就在这间公寓的房间里，在这两个人没来之前，这里也的确是她的家。

半真半假掺合着说，至于她做什么都愿意也仅限在解除身体里的术式之前。

而一旦阴险男对她有信任解除了身体里施下的术式之后，那就再您的见吧，牧游凪可不会傻到给人类当听话的仆人，以后天大地大世界之宽广，她去哪里还不逍遥自在——牧游凪是向往自由的人。

幽灵少女没有说谎，如果是真的，这里就是牧游凪之前一直住的地方，直到他和樱井佟搬来这里，才被赶走。

不过。

现在看样子也不想走，而是想要留下来继续待在这里，就算用打扫工作当作租金也一样。

幽灵一类怪异多多少少都会有一些留恋的东西，根据生前的喜好而定，可能连幽灵本身并不知道这一点，但确实存在。

如果这间公寓是幽灵少女留恋的地方，那么牧游凪会这样做也就能说得过去了。

女仆吗？

但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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