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用了Tina给的眼霜，觉得如获至宝，能听到别人心理的声音，简直是通天的能力，而后我用来听了你的心声，感觉如同地狱，非常的讨厌自己，不能接受现实，不论是情感的假象还是生命的短暂，都让我头脑爆炸，头痛欲裂，想的多，怨的多。这几天，我觉得我是想开了，能够接纳自己就是这样的自己，希望向前看，而不是沉浸在让我难过的苦海，多用力划几下，说不定能有点盼头。”乐慕云看着面前黑暗的屋子，说是说给何程听的，其实也是说给自己听的。要向前迈出一步，比原地踏步需要太多勇气，说出来，心就更坚定一些。

“你做的已经很好了，我很遗憾没能保护好你，事情到了这一步，你还信任我，我尊重你的决定。”何程拼凑着字句，如果她不是圣女，何程会考虑想办法消除她的记忆，如今对她做什么都可能影响到圣女复活，清酒消失布阵，大战很可能一触即发，如今乐慕云自己能稳住自己，已经给何程减轻了极大的负担，内外受敌是谁都不想要的。

“你不睡了吧？跟我去一个地方。”何程带着乐慕云到了楼下仓库，穿过好长一段堆成高山的杂物和旧的机器排列出来的小路，在尽头处有一扇门，那个门一扭动把手就开了，开灯之后，又是很大的一个空间，全都摆满了书。

“这是个书库？地方虽然大，就是有点略简陋。”乐慕云看着这和图书馆一个规模的藏书竟然在仓库里，也是苦了这些书了。

“这是我这段时间去一位过世的前辈那里拿回来的一小部分，这里大部分都是宗族历史和一些秘术，你现在未唤醒，看这些秘术没什么用，不过很多历史资料在这里，你想了解，可以随意翻阅。”何程介一一介绍着，好多初级宗谱和写的比较详细的历史一本本挑选好拿出来，最后竟然拿了十几本，放到了桌台上。这个屋子简朴的很，开了灯让人感觉非常亮堂大气，昏暗总会使人困乏。

“这，这些书我都要看吗？我现在看，来得及吗？”乐慕云瞪大了眼睛，感觉要写论文的既视感，图书馆，巨大的材料堆，必须一个月看完，地点、场景、时限惊人的一样的。

“你做好，我和你讲。”何程变出来一把椅子，让乐慕云坐下，他就坐在桌台一侧，看着乐慕云，说到。

“这就是我接下来要和你说的事，你今天说，这几天总有人跑到你面前对你微笑，这是一个监视的术法，说白了，就是清酒在远处的情况下，可以用术法操纵自制力不强的人，他们变成她的眼睛，她的耳朵来监视你。”何程这样说，不知道乐慕云能不能明白。

“那你的意思是，这几天来和我打招呼的都是清酒是吗？”何程点点头，既然乐慕云能明白，他就继续讲。

“她监视你只是一小部分的用处，今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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