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轻箐在旁边一直煽风点火,生怕火不够大,烧不死她。
“对啊,姐姐,你就承认吧,你是不是与苏州吴门的那位私定终生了。”然后又是一脸八卦的样子,真的是……很欠打。
“否则人家怎么会专门派人来送这么珍贵的礼物?”
只见徐年手里的这精致的布偶娃娃穿着小衣服,那衣服质感上乘,也是难得的布料。
其实这布料不是关键,关键是要将一块完整的布料裁的那么小,裁下来后其他剩下的料子就不能再用,因为变成了边角料。
那些贵人们眼睛尖,想要鱼目混珠几乎是不可能的。
卖给其他人,人家又用不上这么好的料子,所以几乎都浪费了,搁置在一旁。
裁好料子以后又要请绣娘绣花,按布偶的规格进行缝制,一套衣服就是几个月的工程。
且还不说布偶身上的其他珍贵的装饰品。
在当时,这东西在贵人圈子里被炒的火热,算是高定,不是有钱就能买到的。
他能把这东西拿出来送人,也真真算的上是很大的手笔了。
徐年是相信这东西是苏州吴门的那位嫡子送来的。
况且来时沉壁就跟她说了,前些日子有一个穿着富贵的妇人来到了徐家。
一个和她玩的好的小丫鬟跟她通信,说好像是苏州吴门那边的接到了徐家的回信,特来相看的。
可这布偶是不是送给她的,就得再三斟酌了。
果真,他们是想对付我,才有了这么一出。
要是她应下了,就是她私自与人私信往来,名声尽毁,就只能远嫁过去,还不知会面对什么虎豹豺狼。
徐年心里冷笑,可别害人害己了。
徐轻箐这时也像徐年一样一副天真的模样,好像不知道“私定终身”这个词会给她姐姐带来多大的麻烦。
可若仔细看徐轻箐的眼神,便会发现里面满是狡黠,还有着阴谋得逞的畅快之意。
徐年被她这话吓住一般,带着哭腔说:“妹妹,你怎么会这么说,前些日子全府上下帮着妹妹选夫婿,这事还没过去呢。”
“直到那个时候,我才认识到那是苏州吴门人氏的公子,这还是妹妹你选中的夫婿。”
“如若是私定终身,那也是……”
徐年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大家的目光也都幽幽的转到了徐轻箐身上。
原来是这样,是三姑娘与人家情投意合,借着二姑娘的名头来往呢。
听到他们在小声议论,还总是看她一眼又转回头继续说。
徐轻箐她这得意的样子就持续不了多久了,一下子就被打回了原型。
“姐姐,你在说什么,怎么可能,你们不要相信她说的,明明……就是她!”她口齿不清的说着话,好像是着急了,脸上满是不可置信。
徐年怎么这么会颠倒黑白!
主奶奶怎么能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她把手里的拐杖猛的敲了敲地,那声音清脆,一下子就把大堂内的嘈杂声止住了。
大家的目光又都看向坐在堂上主位的主奶奶,看她要说什么。
“徐年,你还在狡辩,箐箐那天已经说过了,要把夫婿让给你,是你拒绝了,这件事你可还记得?”她声音沉沉,带着不容置疑的态度。
这个时候大家的思绪又被她带了过去。
是啊,徐轻箐那天都明显的在大家面前说了,要把自己选中的夫婿让给徐年,她就不可能和那位公子私底下有联系了呀,难道她会把自己的心上人让给别人吗?
这怎么说就怎么不可能吧?
不得不说,主奶奶这句话又成功的扭转了刚刚对徐轻箐她不利的局面
徐轻箐委屈的点头:“是啊,姐姐,你怎么能冤枉我呢?我可是你的亲妹妹呀!”
“明明是自己和那位公子私定了终身,现在却把这脏水泼到我的身上,姐姐,你可真狠心。”
她眼里含着泪,委委屈屈,好不可怜。
好像是因为被自己信任的人欺骗了,很伤心。
徐年这个时候就像一个十恶不赦的罪人,而她就是一个被欺负的弱者。
“姐姐,我不怪你,都是妹妹不好,不应该这样说姐姐,让姐姐不高兴了。”
“可是姐姐,我也是为你好,要是那位吴家公子并不是像你眼里那么好,可怎么办啊。”
“我们这是在帮你啊,姐姐。”
徐轻箐抽噎着,时不时打个哭嗝,好像被欺负惨了。
这个时候大家都在指责徐年,说着什么自己做的事情不敢当,要自己亲妹妹为自己担责,真的是心狠。
徐年眼睛都要抽的抽筋了,天知道她是怎么听完徐轻箐这般哭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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