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说的都对。”徐年赞同的说,那眼睛亮亮的,好像是……崇拜?
她定定的看着陈仁和,目光澄澈,这眼神仿佛能透过人的血肉,而后看到人的心里,给人以一种压迫,因为这种压迫并没有攻击性,反而会让人觉得很不好意思。
陈仁和也是如此。
他回避掉徐年的眼神,干咳两声,并正了正脸色,一副正气凛然的样子,代表我并没有被你所迷惑,在他自己眼里是这样,可是在别人眼里就是眼睛抽了筋的……不正常表现。
他严肃的说:“我叫你来这不是让你来吹彩虹屁的。你来看看还有什么其他我没有找到的其他线索,你的追踪术我也很感兴趣。”
谢长安浅笑:“徐年夸你,你还不好意思了。”
“陈叔,你可要好好练一下脸皮子了。”谢长安揶揄道。
陈仁和眯了眯眼,用眼神警告他别乱说话,谢长安轻笑,倒也没说什么其他下陈仁和面子的话。
而谢长安言笑晏晏的模样在徐年眼里,看着刺眼极了。
他怎么还笑得出来,昨晚做了什么都忘了吗?回想起昨晚他抱着她,她自己竟然也没有拒绝,甚至……甚至还在人家的怀里睡着了!最后怎么上的床可想而知。
徐年脸有些微红。随即心下又有些许冷意,那次是她大意了,下次……下次绝对不会在给别人以可乘之机。
徐年现在下定了决心,立flag,谁知道她后面会不会真的这么做?
只能说,原是再故作成熟的小姑娘也有“儿女情长”的一天。
随即徐年她又惊讶的想:谢长安和陈仁和的关系看起来并不简单。
话说谢启明曾经也和陈家交好,这样看来倒是情有可原。父辈之间的友谊又传到了祖辈,也是有缘。
徐年想到自己思绪似乎飘远了,立马跟陈仁和点头,并回道:“是,大人。”
今日的她脸色虽然也像往常一样不太好,但是喝了药,脸上也破天荒上了一点妆。其他人看着她,也觉着她精神了些。
徐年穿的衣服还是昨日的款式,罩衫上绣着几朵白莲,倒是和她很搭,领子换了个毛绒的,许是因为昨夜着了凉使得又加厚了些。
那毛绒外的垂着的丝带表面用金丝线绣着蝴蝶,这蝴蝶栩栩如生,一看就是承芳阁绣娘的作品。
承芳阁是京师最有名,也是价钱最高的绣阁,谁叫人家颇得大户人家的喜爱呢?何况那刺绣功夫也不是一朝一夕能练成的,那些个绣娘也都是幕后主人找了许多地方才堪堪找到的,加上那些做衣服的缎子,丝线用的都是顶尖的,可见它们也算物有所值。
徐家是京师商贾第一家,有那个实力买他们家的衣服,徐年虽然是个可有可无的嫡女,但徐家根本不需要在这些地方亏待了不受宠的子女,因为面子上过不去,家底也够厚,想要对付她基本上不会在这方面下手。所以,徐家子弟们吃穿用度都是顶好的。
只见徐年她移步走到柴房门前,青葱般玉手握着门把上的红环,那环的颜色红的厚重,与她修长白皙的手指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反差。
谢长安看到这一幕,眼神愈发幽深,他不自觉摩擦着指尖,摩着摩着手变得很热。
徐年不会想到自己简简单单的一个动作,就让外面那个对她“虎视眈眈”的男人起了不该有的念头。要是她知道,非得把那人的耳朵给揪坏。并冷冷的跟他说,世子爷怕是这辈子没见过女人吧?
一个小屁孩而已,用不着她多费心。
徐年可能忘了,她可比他小,他也不是什么也不懂的小屁孩了。
可徐年并不知道,她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她的追踪术是他父亲教给她的,父亲健在时常常带她骑马射箭,学着世家弟子一般,她甚至觉得自己本该是个男娃,只是投错了女胎,她轻叹。
她不是没有怀疑过父亲母亲的死因,可是她又能查到什么地步呢?
徐年把柴房的门大开。里面的灰尘突然扬起来,在阳光下能清楚的看到里面的尘土飞扬。
徐年捂住口鼻,略微咳嗽了几下,少顷,灰尘慢慢沉淀下去,她才将素手放到肚子上,成交叠姿势。
光线的突然进入让一直呆在里面的柳氏有些不适,她用手捂住眼睛,努力的看清来人。
徐年开口:“大伯娘安好。”
她清脆的声音在柳氏耳朵里并不悦耳,反而闹心的很。
徐年淡淡的看着这个不过几日便形容枯槁的女人。她的神色上没让柳氏看出胜利的喜悦,更没有怜悯。
柳氏在被关的这几日想了很久,她最大的敌人只有徐年。
杨淳和其他的小贱人哪有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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