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酒楼后方的宏伟建筑群之中,大汉厨神刘协的亲生母亲何雅芝所住的大殿之内,刘协正盘腿坐在塌之上与人对弈。
在刘协的对面,身穿紫色长袍的何进正皱着眉头思考着下一步棋到底应该怎么走。
棋盘之上何进所执的黑棋已经被将军,刘协所执的红棋形势一片大好。
在两人的旁边,何雅芝神态闲适地坐在一旁,一边磕瓜子一边看着自己生命中血脉两联的两个男人专心对弈。
何进思考半天,终于拿起“车”向前走了5步,眉开眼笑地道:“将军!”
刘协笑着将自己的“马”向后一跳,将何进的“车”吃掉,形式再次恢复到一开始的状态。
何进眉头再次皱起。
何雅芝笑道:“协儿,你的棋力大有长进,你外祖父如今和你对弈都如此吃力了。想当年还是你外祖父教会你下棋,逝者如斯夫,如今看来他都不是你对手了。”
刘协笑道:“那是外祖父让着我罢了。”
何进摇摇头:“殿下棋力高深,属下是已经拍马不及了。”
刘协和何雅芝皆是面露微笑。
就在此时门口的春华走进来道:“殿下,张让总管求见厨神殿下。”
刘协面带疑惑:张让怎么到这里来找我呢?
何进眉头松开,眼中露出一丝精光。
何雅芝则是笑容温和地道:“让他进来。”
春芳点点头走了出去。
不一会儿,脸色苍白的张让快步走进来,扑通一声就跪倒在刘协的脚下,他头发散乱,泪流满面的哀求道:“殿下,属下糊涂,属下该死,属下该死……”
刘协顿时就感觉自己一个早上的好心情都没有了,他带着怒气地问:“张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你在这里哭爹喊娘的?”
张让抬头看了刘协一眼,他张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是马上又低头喊道:“属下该死、属下该死……”
刘协愤怒地一拍桌子,将棋盘都振得跳动一下,他说道:“让你说话,如果不说就滚出去。”
张让那让人看不见的眼珠转动一下,他马上抬头哭道:“殿下,那徐福是个骗子,东西拿到手之后就跑了,我满世界都找不到他。”
哗啦啦。
刘协一把将棋盘打落在地,他站起身上前一步对着张让就是一脚,“你说我的蛟龙宴办不了了?你被人骗了?”
张让向后滚出几米后马上控制住自己的身体,然后又披头散发地爬回刘协的脚边,他哭着道:“殿下,是属下猪油蒙了心,一心想为殿下分忧,这才让徐福那厮钻了空子,属下该死,属下该死……”
刘协一脚将张让踢翻在地,他用脚踩住张让的胸膛恶狠狠地问道:“我问你,如今你让我如何办那个蛟龙宴。”
一丝血丝从张让的嘴角流下来,他明白此时只能打感情牌,于是他不再狡辩,只是不停地重复道:“属下该死、属下该死……”
“哼!”刘协怒哼一声,回到坐塌之上坐下,抬起一杯茶水就喝。
张让一看刘协离开,以为是自己的机会来了,急忙从地上爬起来跪着要继续哀求。
刘协一看张让还能爬起来,他手中的茶杯向着张让用力丢去,正好砸在张让的脑门之上。
“哎呀!”张让痛哼一声,双手捂住额头,鲜血顺着手指缝向下流。
张让不敢再动,整个殿中的气氛犹如在冰窖之中。
这时何雅芝语气凝重地道:“协儿,如今之计是如何保证这个蛟龙宴,否则你大汉厨神的名声在厨师界中会威名大损。”
面对自己的母亲,刘协压下自己心中的怒气道:“母亲,这蛟龙宴如今是蓄势待发,必须要办!可这条蛟龙我已经尝试捕捉许久。现在这条蛟龙狡猾无比,不是一时半会能够捉到的。”
何雅芝略略思考一下问自己的父亲:“父亲,你在厨师界闯荡多年,可有什么办法。”
何进思索片刻道:“我认为可以在我大汉酒楼内部寻求帮助。我大汉酒楼如此大的规模,绝对有许多能人异士可以钓龙,只要能在蛟龙宴前将蛟龙钓起,正常召开蛟龙宴,就不会影响到厨神殿下的威名。”
何雅芝疑惑的问:“为何不直接对外发榜,召集整个世界的高人。”
何进摇摇头道:“不妥,家丑不可外扬,我们内部处理即可。”
刘协点头道:“对,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个办法呢?那麻烦外祖父赶紧帮我去找人。”
何进道:“殿下放心,我马上发文各大大汉酒楼寻求钓龙之人。只是这张让如何处理?”
张让听见自己的名字,顿时就竖起了耳朵。
刘协看着张让,心中思绪万千。
他想起小时候自己父亲和母亲都忙于其他事情之时,自己的身边只有张让一直陪着自己,陪自己玩、陪自己读书、陪自己练功。
还记得自己初次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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