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段日子里,除了当时的孝贤皇后,没人真心待她。就连她怀着太子时,都是几经生死,若非有孝贤皇后相护,她也成不了如今的北燕皇后。
所以,皇后此刻面对如当年自己境况的太子妃,她无法不动容,也无法不对有所偏爱。
龚嬷嬷是陪着皇后一路走来的,自然也清楚,低声问道:“娘娘,那咱们要如何帮太子妃?”
“让人仔细些她的吃食,如今这当头,万不能有一丝差错,也多送些取暖的东西过去。其余的,本宫相信太子妃和太子,能自己解决。”
龚嬷嬷连忙点头,“那奴婢这就去安排。”
北燕想要太子妃死的人,不在少数,眼下她深陷囹圄,怕是谁都想踩上一脚。
而另一边,飘雪苑里,云潇潇听到太子妃被抓进天牢时,高兴得晚饭都多吃了两碗。
宫婢们还以为,良娣这是在幸灾乐祸,结果等她吃饱后,竟吩咐道:“那天牢挺冷的,她一个姑娘家怕是也受不住冻,你们想办法给她送些棉被过去。”
“啊,良娣您是要帮太子妃吗?”有个奴才小心翼翼地问出声。结果就是惹来云潇潇的一脚,吼道:“让你去你就去,你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啊!废话那么多。”
云潇潇虽性子跋扈了些,嘴巴不饶人了些,但他爹从小就教她明辨是非的道理,性子还是挺纯善的。她是想当太子妃,也想干掉太子妃,但落井下石的事却是做不出来的。
天牢里。
阿照看着守卫又送进来的两床棉被,问:“这回又是谁送来的?”
虽太子妃现在是阶下囚,但守卫还是不敢有丝毫不敬,低着头俯揖道:“回娘娘,是东宫云良娣。”
“云潇潇……”难得,竟没来踩上一脚。
阿照轻笑了下,转身看向皇后和太子派人送来的那些,轻叹了息,本来硬邦邦的床板,又铺厚了一层。
她怕是住个天牢都能住得如此舒适的犯人了。
转眼几日而过,帝姬被杀案仍旧毫无头绪,人证物证依旧直指太子妃。
朝阳殿中,北燕帝冷望着眼前一堆全是处置太子妃的奏折,想起方才跪在殿外大哭大闹的淑妃,顿时额间又开始隐隐作痛起来。
最宠爱的女儿之死,他亦心痛不已,然东宫这盆污水,直泼太子妃头上,还大有直指盛凉的骤势,这便不得不让他怀疑,何人竟胆大如斯,竟敢用他堂堂北燕帝姬的命,布下如此歹毒的陷阱。
用北燕公主的命,去陷害一个和亲太子妃,如此愚蠢的手段,当出自后宅妇人之手。
想来,此事怕当真与东宫难脱关系。
“高裘,此事你如何看。”
被点名的高公公抬头,观了眼北燕帝的脸色,见陛下脸色如常,只微微有些倦意,才道:“回陛下,奴才不敢拙见,但太子妃是陛下您与盛凉先帝钦点,品行自是高洁,定不会忘记肩负两国联姻之重责,杀害公主一事,怕是另有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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