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僧人一愣,随后眉头皱起,“还请女施主不要胡言乱语,玷污我寺清誉,这里也没有施主的夫君,国师大人正在闭关中,不见任何人,女施主还是请回吧。”
见这僧人油盐不进,如意也不多费口舌,退了回来,哼,你不让我进我就进不去了吗,护国寺也不是只有大门能进。
从大门走是给你们个面子,告诉那闹别扭的家伙本小姐来接他了,不然,本小姐才不屑与你们周旋。
见如意真的不再纠缠,那僧人又退回去守门了,对另一个僧人说了一声,“玄真,刚才的事,你去回太师叔一声吧。”
“是,师兄。”法号玄真的僧人转身去汇报了,另一个僧人继续守着大门。
他们哪里知道,如意并没有离开,此时,正绕到护国寺的后方,轻身一跃,就上了房顶。
猫着腰,点着脚,做贼一般的挨个房顶掀瓦片,寻找沧澜呢。
一间清幽的禅房中,精致的香炉正缓缓升起徐徐轻烟,一袭白衣的出尘男子端坐在禅房之中,房内另站立着一身着灰色僧衣的男子。
两人对视了一会,沧澜淡淡开口,“天儿,你在护国寺住了多久了?”
“回师父,徒儿已在护国寺住了两年六个月零十七天。”男子恭敬的回答。
“记得这么清楚,那你可还记得,为师当初为何罚你在寺中礼佛,不许踏出护国寺寺一步。”沧澜面色平淡,让人看不出喜怒。
身着灰衣僧服的男子明显一愣,依旧恭敬的回答,“师父说徒儿戾气太重,为人太过随性,让徒儿在寺中潜心礼佛,净化戾气,磨练心性。”
“很好,一字不差,为师当初是这么说的,可你是这么做的吗?”
沧澜锐利的目光刺得慕景天无法做出回应,“师父,徒儿”看来,他做的那些事师父都知道了。
沧澜继续看着他,“天儿,为师罚你礼佛三年,你在寺中两年多,可这心性,却是一点没变,罢了,芸芸众生,各有缘法,为师也不能逼你太甚。”
“明日,就回去吧,你不在家这几年,你的家人也很想你。”
慕景天闻言,面色一急,顿时双膝跪地,“师父赎罪,是徒儿让师父失望了,之前是徒儿被仇恨迷失了心性,才会违背师父的教导。”
“求师父原谅徒儿,徒儿愿继续留在寺中,修身养性,侍奉师父,这次决不再让师父失望,求师父让我留下吧。”
慕景天陈言恳词,对沧澜十分敬重,跪在地上,真心认错,与那日荒废别院中如意所见到的狂放浪荡子行为,简直是判若两人。
沧澜示意他起来,“起来吧,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运,有些事你是身不由己的,师父没有怪你,师父只能尽力帮你,却不能干涉太多。”
“你今日就且回去吧,记住师父的话,万般皆是缘,得饶人处且饶人,不要伤人自伤,你走吧。”
“可是,师父”慕景天还要说什么,沧澜却摆了摆手,盘坐在榻,闭上双眼,不再言语。
慕景天知道他不想再多说,只能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头,“不孝徒听从师父安排,这就回去了,师父多多保重身体,徒儿得空就来探望师父。”
见沧澜始终没有反应,慕景天起身慢慢退出了禅房。
看着他离去的身影,趴在房顶的如意在心里诽谤,这家伙原来就是沧澜的大徒弟,子桑那个喷火暴龙的大师兄啊,真是人不可貌相。
国公府的人还说,大公子身染重病,卧床不起养病,原来一切都是障眼法,真正的慕景天是因为被沧澜罚到寺庙里修身养性,对外才不得不说身染重病,不过,这一切都与她没有关系,她最关心的是沧澜。
看看房里坐着如同石膏像的沧澜,这丫的帅是挺帅的,出尘脱俗,犹如仙人飞升一般,可怎么看都才二十出头吧?
这几个徒弟也都二十多岁了,难道他才刚出生就开始教徒弟了?他又是怎么做到,让这几个看起来比他自己岁数还大的徒弟,都对他这个师父毕恭毕敬的呢?
如意在心里画了一肚子的问号,又没人能来为她解答一下,正在心里碎碎念着,忽然感觉有道罡风刮过。
她人没事,可她身下那块不太结实的砖瓦却应风而碎,如意一个倒栽葱,就从房顶掉了下去。
正好趴在了沧澜的面前,这一摔,好巧不巧的,胸口塞的那件内裤和娄颜一起掉了出来。
刚才那道罡风是沧澜发出去的,他只是感觉有人在偷窥,也没多想,就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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