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先安心吃饭吧,吃完饭,你跟我回相馆。”
“只要还活着,问题就能找到解决办法,别愁啦。”
秦飞笑着安抚一下,便起身点菜,准备吃完饭再说。
饭罢,秦飞把田启松带回了相馆。
相馆被岳母砸的一片狼藉,满地都是破碎的碎片,不过……
看到秦飞回来了,周围看似在来回散步的人群,乌泱泱的就小跑了进来:
“秦飞啊,听说你早上用符纸救了李嫂!简直神了啊!”
“帮我算算命能行吗?多少钱呀?”
“我也要算算!看看什么时候能转运!今年简直了,太倒霉了!”
秦飞的相馆,从来都是生意冷清,自从相馆到他手里后,那还真是应了“富不过三代”的老话。
他爷爷还在时,相馆好歹有点人进出,而他接手后,进出的人就开始越来越少,少到天天只能闲着拍苍蝇。
本来三五七天都不见有客人来,而眼前这一下子,突然十几个人要找他算命?
好事儿啊!
来不及收拾狼藉,秦飞请前头的人入座,托腮瞅着眼前的熟人刘叔,脑子里,闪过各种推演,直至最后,玄学上的缺漏,是土。
“刘叔?你多久没回老家上坟了?祖宗可不能怠慢。”
“你这把年纪了,往后说实话也没有大富大贵的命,但是要是能把祖宗‘照顾照顾’,小财还是有的,大病也能承蒙祖宗庇佑,躲过去。”
刘叔听罢愣了愣,脑子里头一顿翻滚:
“哎哟,我得有十几年没回老家了……啊小飞,这你都能算出来?”
刘叔的胳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赶忙撂下一张红票子,匆匆走了。
田启松还挺有眼力见,秦飞给刘叔解读时,他已经主持好秩序,叫一众来客老老实实排好队。
“小飞啊,我闺女生了个娃儿,老是感冒发烧的,可是医院只说是免疫力不好,这你有法子解解吗?”
秦飞又是一顿托腮,盯着面前的妇女一顿看。
妇女的脸色也有不易察觉的苍白,明显是近年来阴气渐积的原因,而新生儿就是一张白纸,出生后才任由这个世界填充内容。
“大姐,你是外来租房子住的吧?在郊区租的民房?民房位置太靠西了,这对你们大人影响不大,但是孩子的命格受不了。”
“往东虽说租金贵了点儿,但总比一直往医院送钱强。”
……
田启松闲着没事干,只能找点儿事做,一边扫着地,一边用眼角悄咪咪丑秦飞两眼。
听着秦飞嘴里说着神神叨叨的话,他也有点儿半信半疑——
准不准啊?
相馆的规矩是,看到夕阳落山,就要停止营业,不然有可能接到不阴不阳的东西……
陆续接待了二、三十口算命的,秦飞也已经因为不停说话而口干舌燥。
不过木桌的抽屉里,有20多张红票子,这是从前、哪怕爷爷还在那会儿,都不曾有过的情况。
“嘿嘿,有钱了。”秦飞数了数红票子,有2300呢,开心!
“客人不好意思,我们已经休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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