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画冬听到祝高轩的话倒有些头痛,她知道祝高轩有时候有点一根筋。
她深吸一口气干脆果断地拒绝:“我真的不需要你照顾,我也不会嫁给你,夜深了,你回家吧!以后不要来找我了!”
她说完就回了吴府,把门关上并上了锁。
祝高轩站在门外虽然没有敲门,却对着大门道:“画冬,我知道你听得见我的话,我虽然不是个有本事的,但是我是个男人!”
“我是真心喜欢你的,不管什么事情,我都愿意和你一想面对!你也不要跟我说拖累我的话,我不怕被你拖累!我会用事实证明我能保护好你!”
吴画冬知他现在钻进了自己的死胡同时,跟他怎么说都说不明白。
她今日已经把话说得很透彻了,余下的就只能交给时间来证明了。
祝高轩在门口等了好一会,也没有等到她的回应,他便坐吴府的门口发呆。
他说他能保护好她,其实他自己心里也很清楚这事难度有点大,毕竟他们只是寻常商户,士农工商,他们排在社会的最底层。
而徐正卿是五品官员家中的公子,上次说抓他就抓他,他毫无反抗之力。
如此力量悬殊,他要如何才能保护好她?
朱氏知道自家儿子从家里跑出来后,就知道他肯定来找吴画冬了,此里她见吴府大门紧闭,祝高轩却坐在吴府的门前发呆,真的是快把她给气死了!
祝高轩从小到大很少会违逆朱氏的意思,但是这一次却反着来,朱氏不觉得这是祝高轩的错,倒觉得这都是吴画冬的错,一时间对吴画冬的意见更大。
只是此时吴府的大门关着,她就算心里对吴画冬的意见再大,也只能忍着。
她拧着祝高轩的耳朵道:“你如果不想我和你爹死在你的面前,你就离吴画冬远一点!”
吴画冬不知道门外祝家母子的事情,她的心情烦躁,便去了绣楼,那里放着一张织机。
她想起以前吴承业心情不好的时候便会到这里来织缂丝,她便也坐了下来,将盖在织机上的布掀开。
此时织机上有一副未织完的缂丝,这一副缂丝是一副夏荷图,图上的荷花刚织了一朵,余下的还未成形。
这是吴承业没有织完的缂丝,吴画冬的眼圈微微泛红,伸手轻抚过那朵荷花。
她想起之前吴承业坐在这里对她道:“等你出嫁的时候,这副夏荷图应该织完了,到时候一并放到你的嫁妆里被面刚刚好。”
如今这副缂丝还未织完,而吴承业已经去了,她这一辈子可能都不会出嫁。
她轻轻吸了吸鼻子,吐出一口浊气,然后坐了下来,织那幅未完成的夏荷图。
她的缂丝技法都是吴承业教的,这些技法她学得很全,但是却因为以前坐不住,而织一幅缂丝需要极长的时间,她不能静下心来认真织缂丝,所以到现在为止,她几乎就没有一幅完整的作品。
她轻咬了一下唇,将油灯挑得亮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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