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正要回头,却被陈玄远制止住了,道:“姑娘不要回头,不当视者,勿视。”
女子听从了陈玄远的话,点头继续行进,未有回头。
待二人走到完全见不到那群汉子的地方时,陈玄远才道:“姑娘,那些人不会再来叨扰了,请自便吧。”
女子笑着开口道:“多谢高人相助,不过高人既然已经把小乞丐买下来了,便让我跟着你吧!反正在这世上,只有我孤零零的一个人了。”
“呵呵!我何曾买下了姑娘,你叫什么名字?”陈玄远笑道。
“薛杏儿。”女子道。
“我是远霄山神英派的掌门陈玄远,若是你想跟我,可随我回去,我找一个师傅教你本事,如何?”
薛杏儿一个劲儿的点头,笑得十分开心。
回到神英派后,陈玄远叫薛杏儿拜欧阳刀剑为师。
从此,薛杏儿便跟着欧阳刀剑学习功法,也认识了邹钧诠等同门弟子,开始了在神英派的生活。
同众弟子一样,薛杏儿也每日修行练功。
只是,过了一些日子,薛杏儿便发现了练功场上总有一人常常缺席,那便是邹钧诠,若是师傅传功时,或有指定功课时,他尚肯来。
可是,只要是自主练习,他从不曾来。
这日,薛杏儿来到后花园,见邹钧诠正坐在一亭子下的石椅上,拿着一本书看,便蹑手蹑脚走至其背后,以手掩住邹钧诠眼睛,道:“你猜我是谁?”
邹钧诠笑道:“莫不是薛师妹。”
薛杏儿松手,绕到邹钧诠正前方,一手拖住下巴,作思虑状道:“我听闻,你家里世代开私塾,想必你也有些学问,师妹我今天遇上了不解的问题,想要问问师兄。”
邹钧诠亦感到好奇,笑道道:“是何疑惑,说与我听听。”
“我听说,古时有一个氏族,氏族里施行长子继承制。在某一代时,氏族族长有两个儿子,而他偏爱小儿子,想把族长位置传给他。不知这个族长应不应该这样做?”薛杏儿问道。
“不应该,因为如果族长因为自己的偏爱,就突然打破氏族的传统,对于氏族的稳定是极有害的。”邹钧诠答道。
薛杏儿点了点头,继续问道:“的确如师兄所说,许多长老都担忧这样的事情。而且,族长的长子也不愿意放弃继承族长的位置,于是联合了许多长老,想要将自己的弟弟害死,那这长子是否应该杀害自己的弟弟?”
“如果有更好的选择,他不应该杀自己的弟弟。可是,如果除了杀死自己的弟弟才能维持氏族的稳定,那么即使长子这样做了,说得上是有违人伦,却并不见得有负氏族前途,或者说,这是以家族的悲剧,换来了氏族的安定,至少不至于使氏族陷入到权力争夺的内乱中。”邹钧诠回到。
“后来,长子果然除掉了幼子,自己登上了氏族族长的位置。可是,族中有人以此刁难新族长,认为如此无情之人不能统领氏族,而哥哥既不能平事,也不能将氏族管理妥当,使氏族长久动乱不安。于是有许多族人开始怀念老族长,甚至理解老族长为何要将族长之位传给小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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