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这般,邹钧诠习得的第三门功法“落雨飞星”的口诀,又是薛杏儿给作的。
不过转念一想,觉得蹊跷,邹钧诠遂开口向薛杏儿问道:“为何你给的口诀,总是带着虚空梦幻这四个字。莫不是有什么含义在里头?”
薛杏儿面上一丝伤感划过,后又笑道:“能有什么含义,我自小流落街巷,不曾读过什么书。好不容易找了两个好词,便填在你这功法口诀里头,留个纪念。”
几日后,欧阳刀剑领着邹钧诠前去见神寂尊者陈玄远。
此去自然是为了向陈玄远细说邹钧诠后山遇鬼,额间飞蝶又逢凶化吉之事。
师徒两人来到陈玄远内室,行礼道好后坐下,道童为三人沏上茶后退出。
邹钧诠将后山所遇之事又清清楚楚说了一遍,可也不见陈玄远回应或继续问询,只是坐在太师椅上皱眉深思。
沉寂一时,欧阳刀剑开口道:“掌门尊者,或让我这小徒先去,再就事情商议如何?”
陈玄远摆了摆手,道:“不必了,魔女之事,早晚从江湖上传言再回到派中,几番周折,给添油加醋一番,还不知变成什么样子。倒不如派里头定下调来,也不必防着青年弟子们。”
欧阳刀剑点头称是。
陈玄远从抽屉中取出一直金色纸蝶,正是诛灭虚梦时所留,放在桌上唤邹钧诠来看,道:“此蝶可与从你额上飞出的金蝶一样?”
邹钧诠仔细看了看,肯定道:“是一样的,只是没有纸蝶上的符文图案。”
陈玄远品上一口茶,道:“你可知你额上飞出的金蝶,是何而来?”
“不曾知道,那日金蝶飞出,弟子也着实感到诧异。”邹钧诠道。
“你可听闻了那日魔女攻我山门时,是如何一般景象。”陈玄远问道。
“虽闻得只言片语讨论,但此事毕竟未曾听得尊者或是掌门言及,想必皆是不能当真。”邹钧诠道。
陈玄远又点了点头,对欧阳刀剑道:“有传言,却不轻信。遇上事能自作判断,倒也算你收了个好徒弟啊!”
“劣徒不知天高地厚,岂敢受尊者嘉誉。”欧阳刀剑道。
“师侄,我来问你。”陈玄远又开口对邹钧诠道:“我闻欧阳师弟说,你在派内算得上是博学宏览之人,许多冷门学识,异闻传说你也知晓不少,你看这金蝶可有来路?此外,在神英派中,又可有......”说到这里,陈玄远停住了不再往下说。
欧阳刀剑接口道:“可有在他人身上见到过与这蝴蝶有关的东西?”
“尊者与恩师在上,弟子不敢讳言。若论金蝶可有典籍出处,弟子确曾见到过,只是典故出处繁多,实在想不通与我所遇之事有何关联。至于派里的师兄弟、师姐妹们,不曾有见过与此相关的。”邹钧诠坦荡答道。
陈玄远思考片刻,对邹钧诠道:“且不论门派中事,单说典籍。你捡与太古时期相关的,与女子相关的,还有带‘纸金阁’字样的说。神话传说,奇闻异事,名不见经传的,选罕见的说。”
见邹钧诠一脸愁容,皱眉苦想,欧阳刀剑道:“徒儿,不必为难,这事慢慢想来,今日留在尊者这里吃酒吃饭,晚上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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