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第二呢?”众人中,有人问道。
“小生愿说句公道话,各位英雄前来神英派相助,乃是出于江湖道义。此次前来,必是豁出性命,有了与神英派同生共死的觉悟,如今,有人修行不够,着了那女子的道,败了下来。却向神英派讨要说法,实在是有违道义,太过虚伪,着实教人看不过去。”李儒和道。
陈玄远听此,点了点头,继续道:“公子可还有高论?”
李儒和谦恭道:“不敢当,不敢当。小生浅陋短见之言,何足挂齿。只是还有一言,那女子谋划借众英雄之口将今日之事传扬出去,小生所信,此事必成,不敢对诸君作非分之想。只是,还望各位以天下大义为念,莫要错言朝廷中事,况那女子所言立嗣诏书绝无凭证,切莫因谣传而坏朝纲。”
听得李儒和之言,众人皆信服。
只一人出声道:“阿弥陀佛!李公子所言差矣。”
众人一看,原是一名光头小和尚,和尚穿黑布僧衣,披一件木兰坏色离尘服,戴一串红木念珠,手结金刚印。
小和尚道:“小僧以为,当今天下看似太平,实则危机四伏,暗流涌动,只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大厦将倾而未倒。然而,大势所至,如黑夜即临,纵星光熠熠却也不能光耀苍穹,天子不君,如苍天无日,唯有日归天幕,天下方能有治。”
有人道:“你这秃驴不吃斋念佛,打座念经,却在这妄论朝廷,非议圣上,是何居心?”
小和尚道:“阿弥陀佛!慧眼所观,皆是拂虚妄而觉真相,小僧所信,那女子所言非虚,故而感慨。”
又有人道:“怎知非虚?”
“我闻自我朝天子治世以来。天灾连连而不知休生养民,边祸四起而不能从容应对,朝堂奸佞当道,后宫秽乱频出。便是江湖上,也是纷争不断,干戈满目,若非有先帝所留盛世基业,又有忠心耿耿的江湖同道力保当朝,恐怕此刻就已经国将不国,生灵涂炭了。”
李儒和道:“岂非危言耸听?”
小和尚道:“若要论天下大势,非我所长。但有一人,若李公子不怕麻烦,可当面讨教之。”
“何人是也?”李儒和道。
小和尚上前,以密语相告:“入冬去访福泽村,塾内授业当是君。”续道,“我知公子是有德之人,应知我密告之,便不宜外传。”
李儒和道:“小生自然明白。”
小和尚说完,就向着山门外方向走去。
陈玄远道:“法师留步,敢问大师法名?自何门出?”
“阿弥陀佛,江湖一游僧,禅绝。”小和尚回身施礼,回答后转身继续向前走去。
有人道:“此人来历蹊跷,或是妖人同党,尊者不如拿下拷问?”
“不必了,无论那和尚来此是助力抑或是奸细,有损我派行事皆不曾明见,就放他去罢。虽然方才所言,极是大逆不道,但若因此捉了他,岂不是以众凌寡,趁人之危,我等又与那魔女何异?”陈玄远道。
众人听闻神寂尊者说放过禅绝,只得作罢。
李儒和心想,使出“耀日诀”后,只怕尊者消耗太过,不愿再以身试险,这帮货色毫无用处,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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