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杏儿当下说出心中疑惑,道:“嗯!一是那师尊令牌之事,你哪里得的,要是你......胡来,岂不是要被师傅他......,二是不是说这马性子刚烈,为何自那卖马的走了,你我骑了上去便一直很是温顺?”
“放心,师傅的令牌是我讨来的,这马自当是帮师傅买了的便是了。至于这马,原就是温和的,怎可能这许多‘紫和’单就这一只刚烈,何况我也细问过,此马也并非一向性子烈,那卖马的告诉我这也是近些日子才出的问题,只是他不知原因为何?”
“那师兄知道吗?”
“我自是知道的,我曾在《马经》上见,有云‘紫和性灵,温顺平和,通人情,怒烈骤起为反常,多因人去牝夺驹,此生不再奉人为主,人不能骑。”
“就是说,如果有人狠心对紫和马,使它们妻离子散,它们就会把人当作敌人,不再给人骑了。可为什么我们现在却能骑上,难不成你用了什么**药,连马儿都转了性?”
“我哪有儿有这般大本领,我们将它从那卖马人处买下,算是救了它。这马既然能通人性,自然能辨得出人有好坏善恶,它虽不认那卖马人作主子,可我二人又不曾开罪于它,还将它带出那它所厌恶之地,远离它所厌恶之人,又为何要憎恶于我等,不能让我们来骑。所以说,尽信书,不如无书。”
“嘻嘻,师兄还是老样子。”薛杏儿那明澈的水杏眼微微眯起,面上笑意更盛,正是:
心暖暖如春日,言喃喃若秋水;
情拳拳似夏风,意浓浓尤冬雾。
“救命啊!救命!”
“师哥,有人呼救。”
“杏儿,我们还是别理旁事了,若是麻烦事情还不知要耽搁许多时候,还是先赶到恶水泽的要紧啊。”
“人皆有恻隐心。师哥怎能做这心狠性冷之人,你若不去我自个儿去。”薛杏儿大不悦道。
“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呼救声更加响亮起来。
“我听师妹的,去便是。”邹钦诠无奈道。
“这还差不多。”薛杏儿这时面上又重新挂上笑容。
二人循着呼救声来到一座茅屋处,却见这茅屋已是塌下了半边,一农妇正好被压在废墟下。
稍稍检查一番后,邹钧诠道:“所幸你身上多是草木,压得也不深。我二人合力将你拉出也是行得通,何如?”
“侠士,我身怀六甲,经不起这生拉硬拽。”农妇哀求道。
“还是清理土石吧!”薛杏儿道。
邹钧诠点头,二人不再多言,赶忙动手清理孕妇身上的草木,所幸所陷不深,加之两人又都是修行之人,只一炷香功夫,便救起这农妇。
邹钧诠将那妇人脉一滑,细心把握,才对农妇道:“所幸未伤到胎气,孩子平安无事。”
农妇感激涕零,道:“多谢恩公相救。”
“不必如此,要谢就谢我那小师妹吧。是她下了决心一定要前来相救的。”
农妇转向薛杏儿,急忙作揖道谢。
“不必如此,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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