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三花笑笑,不再多言。
曹丰来得很快,许三花猜他是知道熊武打算将她送去县衙定罪就立刻赶来了,因而他到的时候,熊武还没有动静呢。
见许三花端坐在摆设齐整的屋里而不是牢房里,曹丰冷笑了笑,大步迈进去,“许三花你不是大杀四方吗?咋没能打了衙役乖乖被抓来了镇公所呢?”
她又不傻,打衙役跟收拾二混子可不一样,便也冷笑:“你家的墙可有趁机稳固一下?”
若没有,可挡不住她的拳头。
曹丰气极,见许三花被抓到镇公所了还敢这么放肆,难道就真不怕官府?
“你可知道熊二爷背后是高县丞?等你到了县衙,被定了罪,就再也无法挽回了,不过你要是肯求我,我倒是能跟熊二爷求个情,将此事私了,免了你去过堂受罪。”
“你忙前忙后这么久,无非就是那吴家兄弟许了重金想让你夺了我手中的调料方子罢了,我大可告诉你,不必你大费周章,这方子是断然不会给你的,就别白费力气了,至于去不去县衙,定不定罪的,权看熊武有没有这个能耐了。”说到最后,许三花已经看到了正往这边走来的熊武。
最后一句,熊武听得清楚,当下进门就是一声冷笑,“黄毛丫头好大得口气!我熊武在十里镇这么多年,就从没有得罪了我熊武还能全身而退的人!你一个小小的臭丫头,有一把子力气,就真的当自己无所不能了?”
“那真是不好意思,叫我做了这头一个了。”许三花咧嘴。
熊武瞪眼,“嗬!真是好生猖狂!不过是仗着一把子力气罢了,若真定了你的杀人之罪,你还能逃出县衙的铜墙铁壁?若你真敢逃,就是逃犯!定会被列入京都刑部铜衣卫的黑名单里,你打得过曹丰手下的人,打得过我手下的雷家兄弟,还能打得过铜衣卫?”
“我奈何不了你这把子怪力气,自有别的办法压制住你,只要定了你的死罪就能坐收渔翁之利了,我何必多费心神?”说到这里,熊武得意的很。
许三花挑眉看他,“你凭什么认为你就能定我的死罪?”
“嗬……”熊武刚想说,就被许三花提高了的声音重重打断。
“就凭高县丞?他敢吗?”
“听说新任县令早就对高县丞不满,正打算抓住高县丞的把柄好将人拉下马,我要是被送去县衙问案,怎么着也能见着县令吧?到时候呀,我就在县衙公堂上,告诉县令大人一句话。”
高县丞不敢?熊武乐笑了,又听许三花这话,熊武更是乐不可及,还真是个天真的丫头,到了公堂上,县令大人还会听你一个小小的农户丫头说一句话?
你能说出个什么来?他正要奚落这许三花太天真,可许三花接下来的话却叫他大惊失色,方寸大乱,后悔刚才没有将旁人给屏退。
“怀庆八年,淮安县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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