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若就这样漫无目的的走着。
从天亮走到天黑,从天黑又走到天亮。
她身无分文。浑身是伤。
鞋子上,衣服上都是血迹斑斑。
回去依附南譞,就是摄政王的小娇妻,可以被男人疼爱,被呵护着。
可以吃穿不愁,高枕无忧。
可是禾若想咬咬牙争口气。
就像她面对她那对没有责任心的父母一样。
她不喊疼、不喊累,一天练琴10个小时。
双手磨出血泡,又变成坚硬的茧子。
禾若要让自己拿到一等奖学金,拿到表演的机会。
她要证明给别人看,她禾若是有用的。
她可以靠自己活的很好。
她要做的就是人往高处走,让那些嫉妒、诽谤、嘲讽、恶意,全部都追不上她。
她不该遇上南譞,她也不该依赖南譞。
再次相信一个人,就会再次对一个人失望。
禾若擦了一把眼泪,
她告诉自己:“人生除死无大事,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我还怕什么。”
她身上还带着小二哥给画的地图。
她要去柠檬国。
禾若风餐露宿,拄着拐杖,到达了一户人家门前。
这家人张灯结彩正在办喜宴。
一位头发花白的老翁站在路中间,在向过来过往的路人发喜饼,
他一抬头,看见破衣烂衫的禾若,也上前来给了禾若一个。
禾若已经饿极了。
她三口两口就把喜饼吞了下去。
噎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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