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大丫儿,你是不是忘了你上次从我房间里偷走的那副画到今天都没还给我,你还想我帮你画画?你是不是有病?有病的话赶紧治。”
沈疏桐将沈如是气得鼻子都歪了。
“沈疏桐,我问你要画是给你脸,圣路易斯学校是我们岳城最有名的学校,你的画能放上去展览是莫大的荣幸,是我给你机会知道吗?”
沈如是的话差点把沈疏桐的眼泪都笑出来。
“谢谢,我不需要这份荣幸,我的画你别作梦了,你要敢像上次那样再偷我的画,我就直接去你学校告发你。你学跳舞都那么快,一副油画肯定也不在话下,自个儿画吧。”
沈疏桐不理她,从她身边绕开了直奔自己心爱的山茶花。沈疏桐想借她的画在学校里博出彩,门都没有。
沈如是气得头痛,还没等她对沈疏桐露出真面目沈疏桐的人已经消失了。
沈疏桐没再去欣赏茶花,她没那心情。抬脚往大厅方向走。人刚到大厅就看见慕君识坐在她们家的沙发上悠闲的喝茶。
沈疏桐不知为什么心里闪过欣喜,转而又被几日不见的恼火和不屑又忍不住驻足不肯离开的复杂所绑,以至于造成自己都有种神经错乱的感觉。
“你来做什么?”
沈疏桐看他仍旧着一身军装,修长的腿相互交叠,骨节分明的手指拈着茶杯,斜斜的窝进沙发里,没有戴帽子,头发蓬松的轻覆,额前一抹刘海歪向左侧。
她发现原来慕君识的脸部线条也是轮廓分明的那种,穿军装的他自带威仪,面色温柔又让他凭生出亲和之气,比起那苏三爷竟好看了十倍不止。
她入了迷,入了迷就禁不住想入非非。此时若能扑进他怀里亲上一番,那应该是怎样的美味。
慕君识有些无奈的看了一眼沈疏桐,几天没见她,她头发又变直了。穿上了旗袍勾勒得身形前凸后翘,然而直发低垂的模样又显得清纯俏丽,让人看了就有犯罪的冲动。
只是看她看他的眼神似乎比他还想犯罪。
“少帅,您怎么来了?”
丹樨上梁郁柒走得有点急,脚步微显踉跄。她长发盘起,有一缕落了下来,看样子是刚从床起来。沈易山与老太太去接未来的五姨太的事弄得她都快得抑郁症了。
成天躺在床上想东想西,再不然就是打骂下人。如果不是慕君识来访恐怕她又是躺床上一天了。
“家母让我来沈府找沈夫人。”
慕君识将目光从沈疏桐身上移开。沈疏桐收起内心精神病人才会有的狂起波澜,眼底的欣喜瞬间变成阴郁。
原来他不是来找她的。
“疏桐,你刚从外头回来还不赶紧回房间把衣服换掉,臭死了。”
梁郁柒抬指轻掩鼻头,眼底是浓浓的警告与敌意。她怕沈疏桐又抓着机会勾搭慕少帅,于是便随便找个借口把她给支走。
“我身上都是香水,是宋三小姐从法国带来送我的,身上怎么会臭?”
沈疏桐装着听不懂人话并且还煞有介事的闻了闻自己,脸上挂着甜美又天真的笑容。梁郁柒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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