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想过要让他给你找个什么样的嫂子，才能跟你相处融洽，还能对你们玉王府有帮助，你又要嫁一个什么样的男子。”

玉婉婉神色一冷，好似困意瞬间被抽走，眼神也冰冷了几分。

“玉琢想娶谁是她的事情，只要他们两情相悦，不需要对玉王府有任何帮助，感情应该是存粹的，不应该掺杂任何利益，我哥想娶谁，只要他喜欢。”

“那你呢？”东方瑾问话的同时就看见她眼里的冷更加冰寒。

“我的规划里没有男女之间的感情，我不相信爱。”

东方瑾皱眉，不太明白，不相信？

玉婉婉自嘲的轻笑，“一段感情的新鲜度能维持多久，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一年?两年？在我看来，多少夫妻连相敬如宾都做不到，更何况是妻妾如云的权贵，有多少男人会对一个女人始终如一，一心一意。”

东方瑾明显看到她眼神中的寒霜冷意，对感情两个字的抗拒，东方瑾不明白她究竟被谁伤害过，可是除了东方湛他没有查到任何人与玉婉婉有过感情纠葛。

但他也确定，那个能伤害到她心里的人，不可能是东方湛，可是还有谁呢？东方瑾忽然觉得心里有些莫名心痛与嫉妒，谁曾被她温柔对待过，谁又不知道珍惜狠狠伤过她的心。

玉婉婉开口，“所以我的此生，要做一个渣女，吃喝玩乐不牵任何人的手，寻花问柳不谈一生厮守，人海漂泊不说白头到老。”

东方瑾虽然第一次听见渣女这个词，但经过玉婉婉的解释也明白了是什么意思，只是越明白脸色越难看，尤其是听见那句寻花问柳。

“你才十六岁，就已经有些看破红尘了，我觉你应该比我更适合出家。”

玉婉婉不知想到了什么，咯咯一笑，“做灭绝师太吗？那估计徒弟们会被带歪吧，一群尼姑矿青楼，那场面，啧啧，应该非常壮观。”

要是玉婉婉现在太一下头，哪怕一下，都能看见对面男人的脸色有多臭。

“若真有那一天，我还活着，定然陪你上山，你扮假师太，我扮假和尚，白天咱们接待香客，晚上……哼哼哼。”

玉婉婉迷迷糊糊的，“晚上干什么，出门打劫吗？还是抢住宿香客的钱财？”

东方瑾眼神有些危险的半眯着，“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说着说着玉婉婉眼皮一沉歪着脑袋就睡着了，东方瑾望着那豌豆大的油灯，陷入深思。

“以后的以后幻想起来真是美好，不知道有没有机会与你一起，不过我会尽最大的努力活着，不让你的一生过的如此孤单。”

坐了几个小时的马车，东方瑾也累了，轻轻的趴在羊毛毯上，两人肩并肩，同卧一处，闻着对方身上的气息，东方瑾抬手摸摸玉婉婉白嫩的脸蛋，嘴角弯起静静的与她一同睡去。

这一夜虽然颠簸，两人却睡得格外踏实，一夜好眠。

当天色微微泛白，玉婉婉揉着眼睛先醒了过来，看见旁边躺着的东方瑾并没有像别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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