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要说些什么,可却不知道该怎么说?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只好似是而非的问了这么一个白痴问题。
果然,王茸微微扯动嘴角,露出一丝讥讽,抬起毫无情绪的眼神看着她冷冷的反问道。
“陛下,您觉得奴才应该要对您说什么?还是您觉得奴才有什么该对您说的?”
“你就不想知道我去了哪里?干了什么吗?”
虽然王茸嘴角的讥讽太过明显,但凤西言还是厚着脸皮继续追问道。
只是话一说出口,她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根,然后再给自己一大耳巴子,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陛下您去了什么地方,干了些什么,奴才无权过问,也无权知晓。”
王茸神色恢复之前的冷漠,抬手对凤西言行了一礼,继续开口道。
“陛下,如若没什么事的话,那奴才等就先告退了。”
凤西言愣愣的看着王茸,想要解释什么,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独留下满心的无奈。
本就立场不同,只是因为平日的相处起了不该有的感情,所以才会这种该死的愧疚感。
“退下吧。”凤西言抬手示意道,已无刚才的激动。
“是,奴才等告退。”
至始至终,王茸始终冷着一张脸,在无之前和她谈笑轻松的放松。
看着消失在门外的人影,凤西言无奈的叹了口气,道不同不相为谋,他们最终还是不能成为朋友。
一口气还未叹完,凤西言的目光就停在塌边的大箱子上。
“到底是什么东西?搞得神神秘秘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下了塌,走到那大箱子前,刚一打开,话音戛然而止,双眼愕然,目光死死的盯着箱子里的东西,牙齿咬得“咯咯”直响。
“上官烛,你欺人太甚。”
月亮已经升上梢头,几只猫头鹰睁着圆鼓鼓的大眼睛正蹲在屋檐上准备狩猎,时不时发出几声“咕咕”的脸声。
顺着屋檐往屋内看去,此刻,有一个人正秉烛夜战。
“这该死的大猪蹄子,我就知道,他才不会这么好心放过我的……妈的,硬刀子不来,偏用软刀子来。”
“老娘发誓,你最好别落在我手上,不然,老娘一定将你折磨得不成样子,让你后悔终生招惹了我……。”
“上官烛,你这个黑心肝的,老娘还怀着你的孩子,你就这样折磨老娘……呜呜……怎么这么多啊?”
此刻的养心殿内,凤西言正端坐在书桌前奋笔疾书,一边疾书一边话不停地诅咒着上官烛。
而在她的身旁,一个大箱子里,还满满当当的堆放着未批阅的奏折。
“陛下,陛下,快醒醒,今日您要上朝截见来进贡的大月国使臣,烛公公马上就到了,快醒醒……。”
批阅一夜奏折的凤西言正趴在书桌上昏昏欲睡,右手还拿着一本批阅完的奏折,左手还持着毛笔。
被吵得不耐烦的她抬手想赶走打扰她睡觉的人,却在听到上官烛三个字时猛然惊醒,眼睛更是睁得大大的。
“上官烛……上官烛在哪里?”
满脸茫然无措的凤西言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那该死的大猪蹄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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