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认命接过宫女递过来的药碗,鼓足勇气准备闷头一口喝下的时候,上官烛清冷的声音传了过来。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闻言,凤西言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她扭头看着上官烛感激的说了一句“谢谢”。然后端起眼前这碗这会儿看起来不是那么痛苦的药大口的喝了起来。
凤西言皱着眉头将药碗放下的时候,上官烛已经不在之前的位置上了。
她赶紧巡视了一周,都没看到上官烛的身影,想着肯定是趁着她刚才喝药的时候离开的,也就没大在意,反正她的目的已经达到,至于其他的,以后再说。
躺回床上的凤西言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明黄的床顶,心里一阵愉悦。
总算是又迈进一步了,想到今日的惊险,她又感到一阵后怕,今日这步险棋虽然走的胆战心惊,但好在最后成功了。
因为初来乍到,她身上一分钱都没有,既然决定要逃离这里,那一定是要准备一条后退之路,宫中的物件带不出去不说,即便是带出去了,也不敢随意转卖,只怕一个不小心,就惹出祸端。
所以,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即便她再有很多的办法,也没办法从这个地方弄到钱,只好铤而走险,从上官烛那里弄钱了。
回想着今日惊险刺激过程的凤西言睡意渐渐上来,很快陷入了昏睡。
第二日一大早,睡眼迷蒙的凤西言被宫女从床上挖了起来,迅速整理完着装,然后浩浩荡荡的将她送到朝堂上。
坐在龙椅上的凤西言不住的打着哈欠,对于堂下大臣们在说什么,她一无所知,好不容易熬到散朝,准备回去睡个回笼觉的她,又被太后被拦住问话。
“陛下这是怎么了?怎么哈欠连天的?难道是宫人们没有伺候好吗?”
太后这话一出,跟在凤西言身后的宫人齐刷刷跪满一地,身子害怕的颤抖,但尽管如此,依旧不敢开口求饶。
凤西言大大的打了一个哈欠,很是疲倦的看着太后无奈的开口解释起来。
“母后,朕只是昨晚做了一个噩梦,省来后就断断续续的没睡好,您别责怪他们,和他们都没我关系,是朕自己的原因。”
“哼,怎么没有关系,陛下被噩梦惊扰,做奴才的应该为陛下解忧才是,哀家看,这些奴才是该收拾收拾,越发没有规矩了。”
太后横眉一怒,语气极为不满的申饬着凤西言身边的宫人。
这话一出,凤西言瞌睡瞬间消失不见,人也清醒了过来。
“母后,朕说了,这件事和他们没关系,您这是生哪门子的气想要拿朕的宫人出气?”
太后保养得当的脸变了又变,“陛下这是说的什么胡话?哀家只是关心你的身体,他们只是一些下人,哀家犯不着和他们生气。”
凤西言茫然的点了点头,“喔,母后既然没有生气,也犯不着和他们生气,那朕就先告辞了,朕实在困乏的很,无礼之处,还请母后宽宥,儿臣告退。”
“陛下,哀家的话……。”
不等太后把话说完,凤西言就打着哈欠带着浩浩荡荡的宫人快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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