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宁没敢和她对视,扭头看着她如霜如雪的手臂,无奈地说:“美人儿,我能不爱你吗?可是我不配呀!你能不能懂我,我不敢肯定,但我对自己太了解了!呵呵。”
施慧凝起眉头,*和他争执,他急忙推开她,挺了挺胸膛,耍赖似的说:“行了,行了,先不说这些了,我还得忙活这些翡翠呢!”说完用手指堵住了她急切要表达言论的嘴唇。
其实,施慧憋回肚子里的话根本不用说出口,阿宁岂能不明白她要表达的意思?但他不想探讨这个话题,因为他即将踏上的这条路可不是欠人家一点儿钱那么简单,弄不好是条绝路,永无回头的绝路。但愿这条绝路能给他一个决然离开这个女人的理由,一个不可逆转的理由。
也正因为这种即将赴汤蹈火的情绪,让阿宁万般珍惜和施慧相伴相依的美好时光。他极尽全力地温存着这个深爱的女人,用了整个灵魂,整颗心。
蜜糖一样的温存持续到下午三点才结束。作为女人,施慧对这个男人有多珍惜自己感受得最为真切,她感动得不知怎么才好。阿宁穿戴整齐要出门时,她漾着一塌糊涂的幸福语调说:“老公,别急,还得让阿英和江静她们发动一下朋友圈子,看看能不能把翡翠卖出去。一会儿阿敏过来,我俩去医院。”说完很有内容地笑望着阿宁。
阿宁没太弄明白她的意思,有些担心地问:“去医院,谁病了?”
“不告诉你,不过别担心,不是坏事儿。呵呵。”施慧幸福地藏着谜底。
“哼!还能是阿敏*孕了?那也是傻子配的。”阿宁说完嘿嘿坏笑着出了门,他没往自己身上想。
施慧在后面笑道:“不要胡说。”
接到阿宁在亮马河大酒店等着自己的电话,杨琳琳连工作服都没换,开着q5一路狂奔而归。见到阿宁,她不由分说地扑到他怀里拱了一会儿,然后薅着他的衣领捞进房间,如狼似虎般进行着“临检”。虽然阿宁一直都发扬着我军“持续作战”的优良传统,但还是被杨琳琳这个小妖精查出了端倪。
“临检”一停,杨琳琳娇喘着对气喘嘘嘘的阿宁说:“龟儿子,这几天你都没闲着,到老娘这里你就偷工减料。看起来不执行一剪梅是不行喽!老娘现在就咔嚓喽你!”说着跳下床,果真在行李箱里摸出一把大剪刀冲阿宁扑来。幸亏大剪刀是花花绿绿的塑料玩具,否则阿宁真离做太监不远了。她哈哈笑着非要阿宁配合着束手就擒,否则就耍赖。而且她模拟的动作残忍而逼真,这下可尝到了“一剪”之快,乐得直拍床。阿宁只能配合她“行刑”,假装在床上做着翻滚的痛苦状。这下杨琳琳更是乐翻了天,充耳全是纯真无邪的笑声。虽是苦中作乐,但这个小妖精的欢快还是暂时地把阿宁心头的阴霾一扫而光。
笑闹结束后,阿宁惬意地享受着杨琳琳的“妖”式按摩,虽不伦不类,倒也舒坦。最后一个服务项目是掏耳朵,阿宁平躺在大床上,杨琳琳蹲在床边,拔了几根自己的长发拧成麻花状细棍,往耳朵里一塞,搅得阿宁皱眉咧嘴地喊:“真他妈得劲儿!”
她一边搅动乌丝掏耳勺一边嘟着小嘴说:“爽死你个龟儿子!爽死你个王八蛋!我这样妙个婆娘你不守着,整天跑在外面耍个锤子?”
可爱的小样儿把阿宁稀罕够呛,他翻手把她拽*床,紧紧搂在胸前,一口一口地从她脸蛋开始咬着,一路下来,咬得她边叫边揪他耳朵,两人又笑闹一团……
良久,阿宁把“偷的工、减的料”补上后,两人都软软地躺着。又是良久,杨琳琳拉着他的耳朵,冷着小脸说:“龟儿子,耳朵掏干净喽,你听我跟你说,那个开白色奥迪的*子昨天带着施妲己出现在我的车子旁边,而且还在我的房门口走过几个来回,这两天我也看到过一台卡宴跟踪过老娘,搞不好你的后院要起火喽!哈哈……”话语间她不但不害怕、不生气,甚至还相当的兴奋。
阿宁霍然坐起,直直地瞅着她说:“你他妈咋不早说?”满脸都是责怪。
“我说个啥子,给你打电话你不接,接了又凶我,反正她们也不像要害我,怕个啥子嘛!说不好还因为老娘漂亮而自动放弃主权喽!哈……哈……”杨琳琳边说边自得其乐。
阿宁照她小脑门儿弹了一下,起身去洗澡。边洗他边琢磨,方英这娘们儿真不是善类,施慧心地善良,阿敏也没那么晦暗,定然全是她搞的鬼。
洗完澡阿宁喜忧参半地看着躺在床上玩手指的杨琳琳,说实话,除了施慧之外,普天之下真的再难找到如此称心的尤物了。云娜和她年岁相当,方英比她小了好几岁,但她们浑身上下都是那种熟透了的风韵,给人一种不久后就会老去的感觉。而这个小妖精却像人参精似的,给人一种千年不老的神秘感,相当难得。
当晚方英又来了,她不和阿宁目光相碰,也不跟他说话,仍然宣示着余怒未消。但她那超短皮裙和低胸小衫却把*惑撒满了整个房间。一切都那么的旁若无人、不羞不臊,好似她非常无辜,压根儿就不知道自己的装束会给有男人存在的空间带来什么不妥。施慧和阿敏似乎也不好说什么,两人把翡翠一件件拿出来,让她拍成视频在朋友圈里传播。
在她拍视频的时候,总是不露声色地把自己关不住的春色送入阿宁的视线之内。一切都暴露得恰到好处,巧妙地惹事生非。施慧和阿敏的眼睛每每与阿宁对望,他都反客为主地抛出个鄙视,意思是方英真不要脸!但施慧却不顾阿敏的愠怒,用眼神哄一下他,意思是别怪英子,她就这性格。
不过,女人毕竟最在意其他女人在自己男人面前放暗*的,施慧和阿敏在吃晚饭时都不是很开心。阿宁假装不明就里,故意问了几句,但没得到确切回答。这时,施慧却转移了话题:“老公你别担心,我到医院只是做了个检查,没有问题。”
阿宁一听,觉得施慧还挺机灵,真会做人。但医院的事儿他真没往心里去,更没多想。
吃完晚饭石头就出去和那帮东北的朋友玩儿去了,阿宁偷偷去洗手间给他发了个信息,让他半个小时后给自己打电话,就说有事情把自己叫出去。
翡翠照片也发了,饭也吃了,方英起身告辞。直到临走,她都没和阿宁的眼睛碰一下,更别提说话了,似乎她把仇记到了骨子里。出门时,她假意和施慧说话,眼神最近距离地与阿宁擦肩而过,但纵使这样,两人都没对视成功。
石头的来电比预计早了一分钟。接完之后,阿宁对施慧说:“今晚我早点回来睡觉,明天去卖翡翠。”说完亲腻地嗅了一下施慧的发香,转身*走。
施慧拉住他的手,善解人意地说:“老公,我知道她在对面,早点……回来。”眼里平静得让人不安。
阿宁捋了一下她的秀发,看了一眼握着电视遥控器的阿敏,自嘲地笑了一下,说道:“这回知道我有多畜牲了吧?”
阿敏眼睛没离开电视荧屏,微皱着眉头说:“今天去医院检查,小姐没*孕,只是该来的东西推迟了几天。为这个她偷偷掉泪,她还安排让你到家里做客呢!该怎么做,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阿宁瞅了一眼低头不语的施慧,不屑一顾地说:“我早就说过你是拿热脸贴我的冷*股,该想想怎么做的是你们!”说完转身去开门。
“去哪里?我开车送你,反正我也要回去的。”阿敏站了起来,黑色套裙平滑顺直,正统大气。
“阿敏!”施慧冲阿敏喊了一声。
阿敏没有退缩,边向门口走边正色说:“小姐,我去送他不是很正常吗?”眼神一再地向施慧传达着用意。
施慧拉住阿敏:“我不要你这样,他不需要别人去管,他自己会处置好一切的!”眼中全是肯定。
阿宁有些不耐烦,冷着脸说:“走不走?走的话赶紧下楼,那边还等着我呢!”说完开门先出了房间。
阿敏没有跟来,他边走边给方英打电话。电话很快接通,方英冷着口气说:“我料定你会给我打电话,一直在燕沙门前等你呢!你来吧!”没等阿宁出声她便挂断电话。
阿宁从长城饭店出来右转,步行几分钟就到了一桥之隔的燕沙商城停车场。方英的白色奥迪停在一排车子中间,阿宁拉开副驾驶坐了进去。
方英低头玩着手机,没抬头,更没与他的眼神相交,很正式地说:“翡翠的图片和价格我都通过微信群发出去了,有几个回话的,都嫌贵,明天我再帮你联系吧。”说完仍然低头玩着手机。
阿宁看着她皮短裙下丰润的美腿,带着讨好的语气说:“咋的?今天一句话就生气啦?”
“哼!我有什么可生气的?在你眼里我就配跟一个愣头青。既然如此,我还生什么气?自讨没趣。”
说完这句话,方英才抬起眼睛,正好撞见阿宁*眯眯盯着自己大腿的眼神,她伸手向下扯了扯皮裙,甩了一下头发,眼望风挡,正色起来,翘着嘴角说:“我方英可不是谁的快餐,更不是鸡肋。”
阿宁“咔”地一下抠开车门,一只脚伸出车外,扭着头对方英说:“这么想就对了!感谢你这几次的款待。你要不这样,我还真舍不下这口儿!”说完下车“啪”地关上车门,迈步就走。
他刚走出几步,“哇”地一声车喇叭响,吓得他一回头,看见车里的方英把头伏在方向盘上,肩膀微微耸动。
但他没停下,继续往回走。路上,方英打来好几个电话,都被他掐断了。当他敲开杨琳琳的房门时,电话又响了起来,仍被他摁断。杨琳琳见到他乐坏了,一边关房门一边抢他电话,嚷嚷着要看看是哪个母耗子打来的,她要进行灭鼠行动。
只有在她身边阿宁才能感觉到彻头彻尾的快乐。电话没抢到手,杨琳琳有点不乐意,她撅着嘴拽着阿宁来到她正在描绘的一副画前,像小孩子显摆似的让阿宁表扬表扬她。阿宁一瞅,画得还不错,就是把自己画成了漫画形象,整个五官都严重扭曲,相当滑稽。而她本人却貌似天仙,美得根本不像她了,倒像一幅画。看阿宁一乐,她蹦了一下,嬉笑着说:“咋个样子?老娘虽然不能天天逮到你,但我就把你画在这儿,天天守着老娘,看你个龟儿子还哪里逃?”说完甩掉身上的粉色睡衣,开始折磨阿宁。
这时,手机的信息提示音响了,阿宁高举着电话仰头看信息,杨琳琳跳起来抢夺,被阿宁一只手按住脑袋,压向腰间。然后,他一只手翻看着方英的短信:张宁,你够狠,新人笑,旧人哭,船过水无痕!
杨琳琳被阿宁按着脑袋直不起身子,她哪里是省油的灯,一边挣扎一边气哼哼地嘟哝着要执行“一剪梅”。说干就干,纵是这样,也没耽误阿宁单手回复方英的短信:你也不是新开的港口,哪年不过几十只新船?晚安!
信息发出去不一会儿又收到了短信。可是,这时他几经无法查看和回复了,因为小妖精已经让他无暇顾及其他了。
午夜十一点,阿宁吻别心满意足的小母猫儿,和等在亮马河大酒店门口的石头一起回到长城饭店。他打开房门时,特意大声和石头说:“别玩手机游戏了,早点睡,明早咱们去古玩城卖翡翠。”
石头粗着声音说:“嗯,知道了!”之后各自进了房间。
施慧蜷缩在沙发上看书,听见阿宁的声音赶紧起身相迎,白色睡袍有些宽大,更加显得她轻盈窈窕。显然,她听见了石头的声音。在替他脱衣服时,她温柔地说:“老公,你别生阿敏的气,她没有别的意思。”
阿宁欣慰地说:“美人儿,有阿敏这样的人在你身边,我真的很放心,我是从心里尊重她的。”说完带着几分疲惫浅吻着施慧。
施慧捧起阿宁的脸,微笑着说:“老公,今天你累了,我搂你睡吧。”眼神的理解带着无限的宽容。
阿宁突然不敢看她的眼睛,把脸埋在她的胸前,任由她轻抚着短发。
第二天,阿敏早早就来了。她开车载着石头,施慧开车载着阿宁,两辆车一前一后直奔古玩城而去。在路上,施慧接到了方英的电话,她说自己也来古玩城帮忙。
他们刚到,方英随后而至,她仍然与阿宁形同陌路,表现得比昨天更冷。一行五人从上午一直转到下午,连午饭都没吃,基本走遍了天涯古玩城的所有珠宝商铺。由于有了上次卖古董的经验,阿宁与店主讨价还价也掺杂了一定的技巧性,但是,所有商铺都一个意思,要么以低出原价一倍有余的价格收购,要么寄卖,或者就是要阿宁先负责前期运作的款项等待拍卖,别无他途。
这个结果可把阿宁气坏了,在走完一家稍大一些的铺子之后,他愤然决定不卖了!宁可全送给哪个马*子也不卖了!累得腿脚发软的施慧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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