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点的时候,施慧来找阿宁回“家”。阿宁不能自己先撤,就让施慧先回去自己吃饭睡觉。她临走时含情脉脉地小声在阿宁耳畔说:“早点回来,我等你!”
阿宁立刻心猿意马无心“工作”了,可是郭哥和大平都在,挣钱要紧,怎么也不能自己先撤啊!可算熬到了后半夜,郭哥和大平都没精神了,三人吃了点东西,决定休息。郭哥在银河只弄了五六万筹码,因为银河的赌客相对比威尼斯人少了很多。今天前后收入将近八十万,他给了阿宁和大平每人十五万,然后三人各自分手。
阿宁打车来到湖畔的时候,才午夜一点半。自己得在这儿等贤蓉,否则这丫头会在两点时打自己电话,那可不太方便,万一被施慧发现的话,她的“病情”肯定会加重。再者也得和贤蓉好好谈谈,自己真不能再伤害施慧了。当然,也不能把小姑娘往坑里带。
趁贤蓉还没来,阿宁坐在那条石凳上抽着烟,考虑考虑自己目前面对的几方面问题。他一抬头就能看见半山腰濠景酒店施慧的房间,屋里的灯昏昏地亮着,估计施慧在写小说。她写的小说从未发表过,也没给阿宁看过。近段时间,她心情好时要求阿宁继续给她讲曾经的经历,但阿宁提出了交换,亲热一次讲一段,否则拒不接受采访,所以至今他们也没有成交。
抽了一根烟,阿宁打开一瓶甘蔗汁喝了一口。他这几天觉得甘蔗汁纯正又好喝,所以今晚他顺手从银河**拿了三瓶,打算一会儿给贤蓉。
其实阿宁现在真的很迷茫,面对着湖光山色和习习凉风,他在感叹惬意之时又不时地哀叹自己的惨境。如此美景竟然让一个身心疲惫的男人亵渎,真是暴殄天物啊!
阿宁正在暗自惆怅,箭一样的光束嗖嗖几下就到了他身边。小姑娘一看阿宁在等自己,高兴的扔下车就奔过来,扑到阿宁怀里就亲了一下他的脸,那股香气又笼罩了阿宁。
“真好,宁哥在这里等着宝贝耶!”小姑娘撒着娇,腻得像一小块奶油蛋糕,比平时还要腻。她清新的口气喷在阿宁脸上。
看着这位花骨朵一样的纯情少女,阿宁感慨万千,自己是个成熟的男人,如果任一个小姑娘肆意地滥用感情,那么,就算自己再被动,也是摧花折柳的刽子手啊。哀叹一声,阿宁拉她坐在自己身边。这时他才发现小姑娘今晚没穿黑色紧身裤,而是换上了一条暗色条纹的短裙,只能遮住*股。膝盖上是一副黑色的皮制护膝,白白的长腿健美*感,上面的紧身衣也变成了露着浅浅*沟的低胸小衫,颜色和短裙相近,青涩、曼妙而诱人。
一坐下,小姑娘摘下橄榄头盔,甩出了齐肩秀发。刹时环绕阿宁的香气浓了许多,她的嘴唇也比平常娇艳,好像要滴下粉润的水珠儿。
阿宁给她拧开一瓶甘蔗汁,她呡了一小口,甜甜地望着阿宁,这次眼睛里映出的是山腰濠景酒店的灯光。
“哇!不得了的啦!宁哥在月光下更帅耶!”小姑娘歪着头调皮地说。
“三更半夜的,你穿成这样是练车还是站街呀?”阿宁皱着眉头问。
“好不好看啦?我很少穿这套衣服的,你还没叫我宝贝耶!”
“穿这样还宝贝呢?遇上*狼你就成他的宝贝了!”阿宁有些生气。
“我有这个的啦!”贤蓉说着从双肩小背包里拿出一个像手机一样的东西,还给阿宁示范了一下用法,一按小钮“咔咔”地窜出一道绿光。
“这破玩意儿一脚就能踢飞,有个屁用?”阿宁连摸都没摸贤蓉拿出来的防狼电棍。
“澳门很安全的啦!不会发生那样的事情啦!”贤蓉把小电棍装进包里,缩一下脖子,一只手伸到阿宁的西装外套里面,搂着他的腰。
“孩子!你也老大不小了,我有几句话说给你听。现在孩子都聪明,我的话你也能懂,我的意思呢……”
“叫我宝贝!”贤蓉打断阿宁的话,把头靠在阿宁肩上,小手在阿宁腰上痒痒地抠着。
阿宁慈爱地用手*抚了一下她的秀发,语重心长地说:“宝贝儿,我的意思呢,我们不能再见面了!我老婆和我很相爱,这样下去不好。再说我是大人,你是孩子,你不懂事我不能不懂事,我不能伤害你。最关键的是我不能给你将来,只能让你痛苦……”阿宁的眼里借着夜色荡出一丝隐忧。
“哈哈……太俗啦!太俗啦!这样的话太古老了,你out了耶!哈哈……”贤蓉没等阿宁说完就跳起来嘲笑阿宁。
阿宁无语地看着她,不知她嘴里还能说出什么奇怪的高论。
“宁哥,你是外星来的吗?哈哈……”看阿宁不说话,贤蓉接着取笑他。
“怎么?我说的不对吗?”阿宁被她笑的不明所以。
“宁哥,你的老婆呀,你的别的什么呀,都和我要的没关系的啦!我读英文书、看好莱坞大片的,追求的是真实和自由。我的心里想什么没有人比我更清楚的啦!我喜欢和你在一起是自己的心引领的,只要是我自己想要的,我就去追求的啦!别管以后,只要现在就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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