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飞牌。”阿宁老练地冲中年女牌手弹了一下食指。
牌手麻利地开始发牌,然后把发过的牌塞进摆在赌台桌角的一个透明塑料箱里。这就是小赌厅和**大厅的区别,**大厅发完的牌是直接塞进赌桌上一个专门设计的小缝隙里的。
见赵总很平静,阿宁看着显示屏上的路单说:“在小赌厅飞牌是不用下注的,整靴牌六七十把都飞掉也没关系,飞出顺路之后再打。”
“嗯,听你的!”赵总沉稳地靠坐在椅子上,庄重而威严。
这时,阿宁觉得是时候向赵总坦白一下了,否则一会儿赢到现金码需要洗码的时候再说自己出的是泥码就有些被动了,会让人有种被欺骗的感觉。“噢,对了,”阿宁似有所悟地接着说:“刚才我是用户口出的泥码,这样在不对您产生影响的情况下,我能剩一点点积分。万一有没吃、没喝、没地方睡觉的时候好救救急,呵呵。事先忘和您说了,因为对您没任何影响,才敢自做主张,不好意思大哥。”说完阿宁歉意的笑了一下。
所谓无利不起早。阿宁这样一说,赵总反而放心了,他也笑了一下,大度地说:“兄弟别说的那么惨,哥哥我也不瞎,以兄弟你的能力,还到不了那种地步,多给哥赢点儿啥都有了!”
“谢谢大哥!”
当牌飞了十多把之后,出现了较顺的牌路。阿宁有点着急,但脸上没表现出来。因为这第一把牌很关键,如果指挥错了将影响到今天整体的效果。最好让赵总自己做出决定,输了也不会埋怨自己。
阿宁不说话,看了赵总一眼。
撞到阿宁的眼神,赵总明白这个年轻人是沉稳谨慎的。眼神的征询,很多时候可以省去对方在不确定又不想负全责时的忧虑。他轻松地说:“别有顾虑,放心大胆地干!”
这句话一语中的,减轻了阿宁的顾虑。“停!”阿宁果断制止了牌手又要发牌的动作。
其实,所谓赌就是一种猜测。押上了筹码,在底牌未揭之前,一切都是未知的。百家*乐这个**项目最简单,就是猜一个“庄”赢或“闲”赢。两边点数按照规则补牌或不补牌之后,如果一样大,没有输赢,那么就是“和”。押“和”赔率是八倍。庄和闲每门都先交替发两张牌,如果两张牌一样,那么就是“对子”,对子赔十一倍。想想看,一个庄和闲都猜不中,“对子”跟“和”就更难了,所以真正赌大钱的人是很少押“和”跟“对子”的。首先“和”跟“对子”的最高投注小,其次是赢的几率更小,根本划不来。大多是一些小玩家用非常小的零散注码去押,图个以小搏大的刺激而已。
阿宁换的筹码是五个,码摞最下面那个金紫金粼的大长方形筹码是一百万面值的,筹码正面有数字标识。四个小长方形的都是十万的,有些泛白的颜色。
这张台的最高投注是一百五十万,最低是一万。赵总左手缓慢地拿起一个十万的筹码,微皱眉头在手中倒玩着。此时他脸上还原了一个领导在做出某种决策前那种指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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