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廷他们一出门就遇到了回来的张鸿,三人回到车上,“你可见到有人后门出去过。”
“没有,连只鸟都没看到。”张鸿摇摇头。
那就奇怪了......林廷想不明白,他刚才也特意看了,石楼里也没有通往地下室的楼梯……那一个大活人是怎么凭空消失的。
“林哥……”从石楼出来后一直沉默的方作舟,忽然开口。
“嗯?”林廷用鼻音应到。
“刚才不知道是不是我听错了。方才走到一楼最靠里的仓库时,我隐约听到有像是硬物扣在墙上的敲打声,非常微弱,还挺有规律的,不过也就听到那几声,再想仔细听就没了……”
“……”林廷的眉头皱得更深了。这个石楼里肯定有古怪。
“可我们今天既然已经打草惊蛇了,江禾昀他们之后对我们一定有防备,再加上他与市长私交甚好,要再想揪出他的马脚可就没那么容易了。”张鸿愤愤地说着,愈想愈不爽,用手打了一下方向盘泄愤。
连着城北仓库那事,他们已经被江禾昀连续耍了两次,心里都郁闷极了。
可林廷心里那股不服气,真就是被惹上来了。
先让林廷意想不到的事情还在后面。隔天照常上班,刚进院子就看见张鸿和方作舟两人顶着大太阳双手贴在滚烫的水泥地上,俯卧撑在那里。
“你们干嘛呢?嫌工作不饱和啊。”林廷走了过去,用脚轻轻碰了碰方作舟的膝盖,笑着说。
平常张鸿就喜欢逗方作舟,林廷这会以为他们俩是有力气没地使,比着什么赛吧。
“头……”方作舟现在累的连话都没力气说了,嘴唇发白,艰难地抬头看了一眼林廷,然后又朝大门台阶处望了一眼。
林廷的笑容逐渐凝住,瞧出不对劲,看向台阶的时候,发现石岩青正双手环胸,在那里得意地看好戏呢。
他低头伸手将方作舟和张鸿扶了起来,此时两人的全身上下的衣服基本都被汗水湿透了,特别是方作舟站起来,整个人头重脚轻站不稳。“先进去休息吧。”
“谁准你们起来的。我的话是不管听了是吧。”石岩青的手不再抱着胸了,伸出了一只,朝着他们方向在空中比划着。
“你有什么资格罚我的人?”林廷怒不可遏,想着加着之前的新账旧账一起算好了。
“哟,这口气是想象以下犯上?您还敢说。整天张扬跋扈的,也不想想自己做了什么事?没有搜查准许就敢往人家地盘里闯。怎么,这难道是冤枉你们了。看看人家的状都告到我们头上来了。”石岩青从旁边人的手里接过一个信封,然后扔到林廷面前的地面上。
张鸿曲腿捡了起来,看了一眼,然后讶异地递给林廷。林廷看了信封上的落款人,也就了然了,江禾昀。
就对方的凶狠秉性,自己三番五次地去触他的鳞,怎么可能真如表面对他客客气气。
“哼,行。”林廷倒是笑了。
“什么意思,不认吗?”石岩青说。
“认,男子汉大丈夫,做了我就认。不过呢,也不能单罚他们,我也来。”说完,将身上的长外套一脱,放在一旁的石栏上,把长袖卷到手腕处,按着张鸿他们刚才的样子受起惩罚来。一旁的张鸿和方作舟无言对看一眼,输人也不能输阵,都回到自己刚才的地,陪着林廷撑地。
石岩青没想到林廷这么好说话,本来他从别人的风言风语里听说林廷跟他老爹闹翻了,以前惧着林寅的威严再怎么不对头也不敢对他怎么样,借着这个机会,正可以好好杀杀他的威风,出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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