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
还没来得及起身站稳的晏子毓,又被曦苑推了一把,虽然姑娘家家的力度大不到哪去,但也让他往后退了一大步方才稳住。
晏子毓只觉脑袋嗡嗡,烦闷地闭上了眼睛,嘴巴抿成了直线。萧然,你个混蛋!这下,该怎么解释才好?
曦苑有些生气又有些羞赧,垂眸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物,衣领处些许凌乱,应该是方才睡在空间狭小的长椅上,在睡梦中无意拉扯住住的。
真是怪的很,现在不过戍时末,她刚才在二楼逛着逛着,竟然两只眼睛灌铅般开始打架,整个状态困倦至极,本来找到一张长椅打算坐下休息,不知不觉竟就昏睡了过去。再加上往时她可是个认床的主,今天在长椅上的一个小憩,却睡得沉得很。
还做了一个仿若真实发生,可怕至极的恶梦,她现在的心脏不安的在胸腔里,急促地扑通扑通跳着。曦苑把手放在左肩膀上,仿佛还留存着梦中人手上那冰冷冷的触感......
最可笑的是,也不知道自己睡觉是什么口水横流、衣衫不整的狼狈模样,竟然就大咧咧,直坦坦地展现在晏子毓面前,岂不丢脸丢到家了。
“浪登徒子,你方才打算做什么?”在晏子毓对自己发出发出挖苦调笑的言语前,曦苑打算先行鼓起气势反问,才能掩饰自己的慌张。
“姑娘,你误会这位先生了。其实是因刚才与这位先生同行的男子,与他玩笑打闹,不小心推了他一把,先生为了不摔倒只能撑住椅子,并非对姑娘有什么非分的企图。”
“对的,我们都可以作证呢。”晏子毓还没想好要怎么开口,一直站在身边围观的三个女子先帮他解了围。
果真美色误人,萧然如此明显地那一推,竟能被她们颠倒成‘不小心地’。晏子毓心里暗自汗颜。
什么?所以自己不雅的睡姿不禁被晏子毓瞧了去,还被一个不相识的男人看进了眼里?孙曦苑里恨不得即刻挖个地洞钻进去算了。
经由三位姑娘的一番解释,曦苑的神色怔了怔哑然。看来又是她误会了,抬头看向晏子毓,对方一副‘看吧!错怪我了吧!’的略微得意表情。
“哼,怎么哪里都有你!”曦苑从长凳上蹦下来,朝楼梯口走去
曦苑能感觉到晏子毓急走了几步,静静地跟在她的身后。
“今天就你一人来吗?你家未婚夫呢?”晏子毓问道。
“我是没有脑子么?难不成离了他就做不了任何事?我与他又不是黏土娃娃,难不成每时每刻都要黏在一起么?”曦苑转身叉腰,情绪有点小激动地说道。她很不愿意听到,晏子毓明明是她和林廷假交往的知情人之一,明知他俩因这事都不痛快,却总要拿‘未婚夫’这事逗她。
“吃枪火啦?火气这么大。”噼里啪啦的话从曦苑嘴巴里速度蹦出,晏子毓的视线对上她的,注意到曦苑倔强的眼里似乎泛起了盈盈水珠,他脸上本来的笑意也收了去。
“......”
“好了,我道歉就是了,对不起,以后不会再说了。”
为了缓解两人现在不愉快的气氛,晏子毓朝四周看了看,忽然朝楼梯口走去,然后停住脚步。
眼前的是一个藏钟,高约一个十二三岁孩童的身条。钟面的玻璃门里,有一个精致的雕像图纹,金子做成了细树枝状,上面悬满小白花,呈半围讲一个正在拉琴的女人围在里面,下面是欧洲宫廷巴洛克风格的底,还藏着一个可以打开的格子。
虽然看出年代已久,表面难免有些瑕疵,但是仍能让人感受到它最开始诞生时的惊艳面貌。
“这是座钟,是17世纪的时候,法国一个公爵给他最爱的夫人专门定制的。花丛中的这个女人就是那位伯爵夫人。”晏子毓忽然自顾自讲起了座钟后面的故事。
“可惜宠爱并不能代替健康,体弱的伯爵夫人在一次长久的伤寒中没能挺过去。”
“那后来呢?”曦苑登时被故事的内容吸引住了,忘记了刚才的小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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