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当着市长的面甩掉自己的警徽后,毫无意外,林廷被局长无期限地停去了探长的职务,名义成了一个无业闲散人员。
还“一纸状书”告到了林父那里去,把林廷的事情添油加醋地改编了一个版本,差点害的林廷额头上的疤还在,又要添新伤。
“头,我们还往下查吗?”下班后的张鸿领着小跟班舟子,来到了和林廷约定好的酒肆喝酒解闷。
他们这几天在警署的日子也不好过,林廷作为他们的老大,被了停职,马屁精局长“爱屋及乌”,看他们俩也不顺眼,便把张鸿他俩调去暂时跟着石岩青。
这个石岩青也是下三流之辈,除了会在局长面前说漂亮话,好吃懒做,能力也不行。有案子上门第一反应,一定是推给其他人。
所以石岩青向来跟林廷他们不对付,现在张鸿、舟子被分到他们手下,可把他乐坏了,终于可以好好收拾林廷的人,给自己出口气了。
被派出去跑腿,偏生要跟舟子故意说漏掉几个东西,等他回来又骂又呛的,限时要舟子跑回去补买。几趟路下来,大冬天的温度,方作舟的内衬都被汗湿透了,本来就瘦弱的身板更是跑掉了几斤肉去......
或是要大老粗一个的张鸿,把今年的所有案子的案情记录都重抄整理一遍,一旦一个字写错,那一页便撕掉重来......
两个人等于被架空了权利,光抄书跑腿去了,什么新案子都没经手过。没到一个礼拜,张鸿和舟子便纷纷叫苦连天。
想到这,张鸿将手中满满一杯的白酒一饮而下,然后用力放回桌上,“老子想了想,大不了不忍了,这个探员我也不当了,也要把石岩青那张脸揍得他妈都认不出来!”
“是我对不住你们。兄弟我敬你一杯,受苦了。”林廷也是无可奈何,只能以酒代礼。
一旁的舟子被杯子落桌的声音吓得一激灵,他推了推眼睛,然后看向林廷问道:“林哥,那汪允那事我们还往下查吗?”
“你觉得呢?”林廷挑了挑眉,反问道。
“我不明白。”舟子老实回答。
“当然是往下查啊。越多人来压这件事情,不就越显得奇怪吗?”林廷看了看热闹的酒肆周围,凑近他俩耳边,轻声说。
“理是这理,可怎么查?”张鸿问道。
“对啊,林哥,你现在可是连探长的权利都没有......”
林廷闻言自觉下属说得有道理,脸上有些迟疑,不过下秒便乐观地伸手拍拍他俩的肩膀,“不怕,不还有你们么?走一步算一步!”
张鸿和舟子转头对了对眼,是担忧的样子。
“怎么?怕了?”林廷采用激将法。
“怕屁。再难能难过成天在那密不透风,昏天黑地的资料房里抄书?”张鸿张开手,十指上还被染上几处洗都洗不去的墨水。
如此一来,两人纷纷看向一旁还没有吭声的舟子。
“我都是愿意跟着林哥混的。”舟子在两位哥哥的注视下,忐忑但诚恳地答到。
“很好。张哥敬你。”张鸿一个大巴掌拍在舟子地背上,差点没把他的身子骨拍散了去,无视舟子脸上已经泛起的酒晕,又给他满上了一杯酒。
也罢!为了办案子已经快两天没有好好睡觉了,这会已经身体到了极限,不如趁此停职机会,还能好好休息一番。林廷心里想着。
喝完酒,林廷与张鸿他们到了别,嘱咐张鸿一定要安全把方作舟送到家。
他酒后权当散步,来到了一处民宅的后门,林廷轻轻在门板上扣着,忽急忽缓的五下,这是她和李佩云约下的暗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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