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马骡子惊。看着奶奶凶巴巴地训斥着爷爷,乔阳阳吓得呆站在一旁,一吭也不敢吭。毕竟,事情是因他而起。再一个,他是跟着他姥姥长大的,跟郭秀相处的时间不多,跟她还是有点隔阂。乔阳阳正害怕着,王盼突然走了过来。看到妈妈,乔阳阳立刻委屈地哭着向她跑了过去,边跑边说着:
“妈妈,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推乐乐的!”
一看儿子委屈成这样,再加上刚才她大老远地就听到郭秀的气愤声,原来那是训斥他儿子呢,王盼心中的怒火“噌”地就点燃了起来,她指着郭秀几乎是咆哮道:
“你还是不是个人啊?我们这还没走呢,你就虐待起我儿子了!他才多大个人呀,你那心咋就那么黑呢!”
“谁虐待他了?我咋虐待他了?你不要血口喷人!”一听王盼如此骂她,本就跟乔大勤生着气的郭秀,也愤怒起来。
“王盼,刚才你妈骂我呢?你别误会。”乔大勤忙上前尽量和气地跟王盼解释。
“谁妈呀?她是谁妈呀?你不要乱说!你们都是一个鼻孔出气!我看了,你们就是看我们一家三口都不顺眼!”王盼又对乔大勤怒怼起来。
“到底是谁看谁不顺眼啊?我是看明白了,不管我干啥,你都能挑出刺儿来!”郭秀忍无可忍了。
“你们知道我现在跟着你们儿子,过的是啥日子吗?你们儿子去年一年**输了快十万块钱了,我替他瞒着我妈,答应跟他一起还账,你们知道我心里有多苦吗?你们还这样欺负我!”王盼说着说着哭了起来。
一听王盼如此说,乔大勤和郭秀头脑里嗡地一下,懵了起来。十万块?**输了十万块?十万块是多少钱啊?十万块是多少张百元大钞啊?老两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都惊得说不出一句话来了。就连王盼哭叫着说要离婚,带着儿子转身走了,老两口还没反应过来呢。
抱着小乐乐木然地回到家里,郭秀往凳子上一坐,仿佛成了一尊雕塑。小乐乐不停地喊叫着她,她也没有精力理会他。
乔大勤坐在一边,抠着两把手上的手指头,认真地算着十万块是多少张百元大钞。
王盼那边也是崩溃一片,她给她娘家妈打着电话哭着,把烤地瓜的事儿连同刚才的事儿一并倾诉给了她妈。
闺女在婆家被欺负得哭成这样,那还得了。王盼妈把电话一摔,立即召集起王盼爸和王盼弟弟,就气势汹汹地向乔家村进军了。
王盼打电话向娘家告状时,正好被从她家门前过的魏欣给听到了,她深知王盼妈的厉害,又清楚郭秀的身体,心脏病,不能激动。就忙跑回家里,告诉郭秀让她出去躲一躲。郭秀只好把小乐乐交给魏欣,一个人去了地里。
让婆婆撤离之后,魏欣又忙找到乔小诚,骗他说乔雪草找他有事儿,让他去趟集镇上。他们便一起去了集镇上。不是她胆小怕事,人那,该胆小时必须得胆小,不然万一闹出人命来,双方都不会有好结果。
这样,就剩下了乔大勤一个人坐在屋里等着迎接挑战。他一辈子没有像个男人保护媳妇一回,这回他不躲,他该为媳妇说句公道话了。
不多会儿,王盼弟弟开着辆机动三轮车,后面载着他爸妈来到了小胡同口。他停下车,后面的两口子下了车,他们就气势汹汹地走到了乔小诚大门外。
王盼弟弟,长得高大粗壮,他一脚就踹开了乔小诚的大门。紧接着,王盼妈带头,王盼爸和王盼弟弟像两个保镖护在她左右,他们一起凶神恶煞似的出现在了乔大勤面前。
“那个老女人呢?”王盼妈出口对乔大勤叫嚣道。
乔大勤白她一眼,不作声。
“你们还是不是个人?以前你们咋跟我保证的,你们那嘴都是用来放屁的吗?连个几岁的孩子你们都黑得了心,你们咋就不怕遭报应呢?”看乔大勤不理会她,王盼妈气得大骂起来。
“我窝囊了一辈子,以前家诚妈不管受啥人的委屈,我都没有替她出过头。今天,我得为她说句公道话了,她没有对不起你闺女,更没有对不起阳阳,一切都是误会!一切都是王盼冤枉的她!”等王盼妈骂完,乔大勤不紧不慢,不愠不火地对王盼妈解释道。
“就说你们两口子的嘴是用来放屁的吧!你现在还在放!你们要不欺负我闺女,我闺女会哭那么伤心吗?我自己的闺女我还不了解吗?”只可惜娘只信闺女的。
“跟他们这老无赖废啥话,他们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把那老女人叫出来,还有乔家诚,让他赶快跟我姐离婚!”王盼弟弟环抱着双臂,斜眼睨着乔大勤,咬着牙切着齿的,十足的一副痞子相。
王盼弟正痛快地辱骂着,乔雪草气冲冲地走进了大门。
本来,魏欣骗乔小诚去找乔雪草,是想把姐弟俩都拖住的,只留老实的公公一人在家,想着王盼娘家人顶多骂他一顿,也不会对公公咋样的,毕竟公公忍耐力非同一般。谁知,他们跟乔雪草走差了路。
乔雪草和董墨璇一起开着车来到胡同口,刚下了车,就听到她家院子里传来王盼妈的怒骂声,胡同里还站满了听墙根的人,几个人窃窃私语着。一看这情形,乔雪草就大感不妙,忙向院里跑去。谁知,刚走进大门,又听到了王盼弟弟更加难听的辱骂,这叫她怎么忍受得了?
她心中燃着熊熊怒火,默不作声地走进了厨房。走进厨房,拿起菜刀,冲出厨房门,乔雪草像疯了一样大叫着,就向王盼弟弟挥了过去。
说时迟那时快,紧随乔雪草身后的董墨璇一看这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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