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拂谨在原书中并未占据多少篇幅,偶有提及,也只说他在随舅父去战场历练时留下不少旧伤,想来眼疾也包括其中。
但若他晚间并不会外出,那个引路的白衣身影又会是谁?
还是说,仅仅是恰巧?
心中百思不得其解,江挽虞回去路上也有些心神不宁,于是等过了小桥往竹园走,冷不丁便撞上一个人。
“这么晚了,你去裕景苑做甚?”江临舟问。
夕阳余晖将要散尽,黑沉夜幕席卷而来,江临舟背对残存的霞光,那面庞更显深邃,叫人瞧不出喜怒。
江挽虞心中咯噔一下,暗道不好。
“先前在竹园中,兄长虽未伤着我,但九殿下出手便是好心,我就是想去道一声谢。兄长之前不是教过我要懂得礼数?”
说这话时,她面上一副单纯,好似纯粹因为听了江临舟的教导,才会去裕景苑履行未尽的礼数。
江临舟听到这儿,心中不满稍见抚平。
但他往裕景苑的方向看了一眼,面上凝重之色却没有化解的意思。
“道谢之事,明日我会亲自上门,往后你就别去裕景苑了。”
中午听榆安那么说时,江挽虞确实以为江临舟是孩子心性,嫉妒顾拂谨会被父亲与妹妹看重,但眼下看他正经严肃的模样,却又觉得不是那么回事儿。
毕竟江临舟可是男主,七八岁就展露了远超常人的理智,因心生嫉妒便对一个人展露锋芒,并不像他。
“兄长为何这般不喜九殿下?”江挽虞问。
江临舟微微蹙眉,原想着就算解释她 也未必能听懂,但对上那双满是疑惑的杏眼,还是败下阵来。
“身为皇子,没一个是纯良无害的。”
就这?
原以为两人之间还有更深过节的江挽虞一噎,两腮鼓起,十分气恼。
“兄长又拿我当小孩哄骗。”
“我何时骗你了?”江临舟眉心紧皱,倒不是生气,而是不解。
“兄长从不是平白对人表露敌意的性子,怎会只因九殿下是皇子,便对他处处针对?”
“我没骗你。”
“那兄长若真是这样的人,我就更不喜欢兄长了。”
江挽虞说着加快步伐,小小的身影渐行渐远。
两个月的相处,她自认已经掌握了与江临舟之间的相处方法,是以她一点也不担心他会因此生气。
果然不消片刻,身后的江临舟就快步追了上来。
“确实不止这个原因,但其他的就算我说,你也未必明白。”
“兄长连说都不说,怎知我不明白?”
一句反问,叫江临舟哑口无言。好半晌他才轻叹一声,简单措辞。
“皇贵妃在世时宠冠六宫,其长兄镇西将军亦曾权侵朝野。有这般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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