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书中,老夫人虽信奉佛道,却因早年误信符水害死过唯一的亲生儿子,对赤脚道士深恶痛觉。
身为她的侄女,苏琴自然清楚这点,当即出声驳斥。
“小孽障可别胡言乱语,杜若阁的事情,你怎会知晓?”
“昨儿我看的清清楚楚!”江挽虞分毫不让,“姨娘不信就进去搜啊,跟我在这儿发什么火气?”
“就是,”宋明婉落井下石,“这种一查便知的事情,琴姐姐却跳脚的好似正中心事一般,叫人很难不怀疑。”
说着还转过身,朝老夫人行了一礼。
“我进门时,老夫人便耳提面命,莫要迷信那些邪魔歪道,将侯府弄得乌烟瘴气。而今孟姨娘虽经丧子之痛叫人不好苛责,但道士与符水一事,还是得查清楚才好。”
“婉儿妹妹这是什么意思?事都还没查清楚,就怀疑上自家姐妹了?”
“那虞丫头还是嫡女呢,给姨娘顶罪,这又是什么道理?”
“都住口!”老夫人不耐这二人争锋,反将目光挪到了雪地里那个幼小单薄的身影。
“你当真看见了?”她问。
年岁化成深深的沟壑,雕刻在老夫人那张面皮上,更为那视线添了几分阴鸷可怖。
但江挽虞可是看过原书的人,纵然没真看见过符纸,底气也足得很。
“我没说谎,祖母尽可去屋中搜查。若真没有,就当我坐实了这煞星之名。”
“好,这可是你说的。”老夫人手一挥,命令身边的三个婆子进去搜屋。
门一打开,血腥味直冲而出,混杂进冷冽的冰雪。女子细弱的不满传来,却没一个人理睬。
“孟姨娘此番受了委屈,待此事了结,老夫人可得好好安抚才行。”苏琴从旁提了一嘴,好似压根不担心。
毕竟昨晚她给孟姨娘的堕胎药已经清理干净,别说是那莫须有的符水,就算是药汁,也查不出分毫。
可她没料到一直百依百顺的孟姨娘会有所隐瞒,当那一张张黄符呈到老夫人面前时,她不由瞪大双眼。
“这……孟姨娘屋中怎会有符纸?”宋明婉以帕子微微掩唇,惊异非常。
老夫人见此大怒,猛然掀翻眼前的木盘。
明黄符纸纷纷扬扬,散落满地。
“将她的近侍都给我押过来!我倒要问问,她怎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做这等邪门之事!”
她一动怒,杜若阁霎时一片死寂,唯有婆子们匆匆的脚步声,于此寒夜,敲打着每个人的心神。
“这符纸怎么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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