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时宜当然不是蒙的,白破晓也不会相信。
送白破晓回别墅后,他连车都没下,又出去了。他也问过白破晓为什么不问他要去哪去做什么,而白破晓的回答是:我不关心!
简简单单四个字,让成时宜无语,让他自己省心。
这次他正大光明的离开家,而不是像以往一样,还要换一身夜行衣。
当然,今晚不换夜行衣,也因为他不是要去夜探姬宅,而是要寻着纸条上的地址去见一个故人。如果你仔细看纸条,还能看到三个手机两个钱包一条项链等字样,似乎之前大家的疑惑都迎刃而解,原来是有人提前就用递纸条的方式告诉了他包里的东西。
所谓故人,一定是历经岁月,穿越山河,不远万里,才得以一见,方能称为故人。
奥迪a7在纸条地址停下,看到落款处的青衣门三个字,他就不由想到那个淡若处子,出尘如谪仙的女子,会是她吗?
青衣门他也就认识她了。
青衣门,历史悠久,行事神秘,门派以消息灵通见长,各种五花八门的消息,只要你舍得花钱,他们都能搞到,而且消息准确,只是他们行踪想来诡异,看着荒郊野外,成时宜都忍不住纳闷,至于约在这么偏僻的地方吗?
“砰砰。”
有人敲了敲车窗,他条件反射的远离车窗几公分才回头,窗外站着一名男子含笑望着他。他推门下车,男子主动伸手。
“柳道元,流烟的师叔。”
“羽流烟?”成时宜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羽流烟!”柳道元点头。
“她……还好吗?”成时宜有些迟疑,也有没见到故人的失落。
“她很好,她现在应该也接到找到你的消息了。”柳道元笑着点头。
“找我?”成时宜有些纳闷。
“找你!”柳道元肯定道,“准确的说是自从三年前你消失,青衣门就有打探你消息的任务。”
“所以今晚你发现了我,然后递给我这个纸条助我解围?”成时宜摊开手掌,上面赫然是刚才的纸条。
柳道元点点头,道:“你是流烟的故人,这算是青衣门和你的见面礼。”
成时宜有些哑然,看他态度亲近,他以为是羽流烟的关系,现在他说话这么客气,难道说没入门的羽流烟在青衣门有些举足轻重的地位?
“你毋庸多疑,青衣门讲究朋友的朋友就是朋友,门人的故人自然也是青衣门的故人,见面礼无可厚非。”
“那这次你约我见面的用意就是告诉我你们在找我?”
“是也不是。”
柳道元模棱两可的回答让成时宜忍不住皱眉。
见他不解,柳道元继续道:“其实一开始我也没有打算现身,但是我发现有人跟踪你,之前我以为是有什么人在暗中保护你和那个雇你当保镖的人,结果我发现他行踪飘忽,而且还是个古武术者,似乎包藏祸心,所以决定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
成时宜一惊,他并不知道有人在跟踪他,而且连青衣门的人都用上了飘忽不定的古武术者,足以看出对方的不简单。同时他也惊讶于青衣门搜集信息的强大,从发现他到现在见面也不过两个小时,对方就已经摸透了了他和白破晓的关系。
“谢谢青衣门的好意,来日方长,以后有机会成时宜必当回报。”
柳道元点点头,道:“如果后续还有消息,青衣门势必第一时间告诉你。”
成时宜感激地点头,想到有人跟踪自己和白破晓,他挂念白破晓的安危,于是提出告辞。
从后视镜看到柳道元的身影越来越小,越来越模糊,他心中有诸多疑惑,却没有人为他解惑。是谁在跟踪他们?青衣门的好意真的都是源于羽流烟?阿依努尔拜托自己的事到底是谁或者哪个组织在插手?他们之间是否又有必然的联系?
所有的事看似一团乱麻,成时宜努力想从其中找到联系,但越想越难以看清,他抛开思绪认真驾车。
“嘭!”
车头就像撞到了什么东西,一声巨响。
成时宜一个急刹,看到雪亮的车灯前面什么都没有,他忍不住疑惑,荒郊野外,难道是动物?
他下车查看,车头牌照的地方明显撞上了什么,微微有些变形,但是地上并没有血迹和东西……
“呼!”
感觉到后脑勺一阵凉意,他想也没想就地一滚躲了过去。
“咦!”
后面有人发出意外的声音。
成时宜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看到原来自己站的位置有两个黑衣人,其中一个手里拿着一根可伸缩的橡胶棒,另一个空手,发出声音的是拿伸缩棒的人,显然刚才的偷袭就是出自他之手。
“你们是什么人?”成时宜皱眉。
“要你命的人!”
拿伸缩棒的黑衣人二话不说又向他冲了过来,那个一直没吭声的黑衣人手上变戏法似的变出一把短刀,弯的像天上的残月。
两路夹攻!
两个古武术者要他的命,成时宜不敢大意,也不知道谁这么看得起自己,出手就是大手笔,显然是真的想要他的命。
他不敢多想,躲开橡胶棒,闪身进了丛林,胜在柳道元约定的地方是一片树林,他可以灵活的利用树木躲避对方招招要命的杀招。
“哗!”
眼睁睁看着手拿弯刀的黑衣人轻易而举砍断一根手臂粗的小树,成时宜心底一凛,这要是砍在身上必死无疑。
“嘭!”
就在一瞬间的失神,后背被橡胶棒狠狠的砸中,那一瞬间他感觉五脏六腑都要碎了,人接连往前踉跄了几步,然后扶着树站稳。
“我倒以为真是个古武术者,原来就是个会些拳脚的普通人。”一记命中的黑衣人把橡胶棒扛在肩上,有些不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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