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大小姐宅心仁厚，虽然察觉到自己是白家弃婴，但从未想过去破坏白家祥和，再加上……是家父的过错，我想替他恕罪，让大小姐安息。”

化蝶亮晶晶的眼睛看着顾婉清，似乎在等她的答案。

“你信我吗？”

“信。”

顾婉清眉尾一挑，略带疑惑的问道：“为何？你知我是何人吗？你不怕……”

“不怕，我们互惠互利不是吗？”

顾婉清被她这句话说的来了兴趣：“怎么叫互惠互利？”

“你这周身气质不俗，显然是官宦人家，清月国大大小小的夫人小姐，我不敢说见过一百个，但最少也有九十个，所以我猜测你可能并不是清月国人，你知晓四大家族，却不知具体细节，而且你对白家的事似乎挺感兴趣……连沈四爷要娶谁都一清二楚。我虽然猜不到你到底有何目的，但是我想白家嫡小姐这个身份对你一定有帮助。”

“你也挺聪明的，不是吗？”顾婉清莞尔一笑，伸出玉手停在空中：“那就愿我们合作愉快？”

化蝶与她击掌为约。用人不疑这点两人都心知肚明，便不再互相探底了。

“其实，你和大小姐气质挺像的，她虽然生在农家，但是一个人骨子里的气质是变不了的。我第一眼见你，就有了让你代她入府的想法……小姐，这一生真的很苦了，先是躲避了追杀，接着过了半辈子穷苦日子，柴夫刚死不久自己便又染上了不治之症.”

“白家人可曾见过央央？”顾婉清问道，若是人家记得她的样貌，自己岂不是很容易便被拆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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