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对!你明明像个狗皮膏药一样粘在我身上的,不是抓!”白长裙畅快大笑,纪月柔的脸瞬间僵了。?这怎么和说好的不一样?
这男人不应该是为她挺身而出主动包揽赔偿,并斥责那女人狠毒吗?
“先、先生……”纪月柔扯着面皮尴尬喊着,孙穆对此无动于衷:“而且你口口声声说要赔偿,也没见你行动啊!这年头随身带现金的人不多,但手机支付会吧?”
“别了,我看她也赔不起,何况手工高定不是钱的事儿。”白长裙摇头,语气惋惜,“只是宴会还没开始就脏了礼服,对主人家不太尊敬。”
“问题不大!”吃瓜吃的差不多的柳亦这时候窜出来了,“姑娘,我看你身材和我差不多,楼上我还有两条备用裙子,解决了这事儿你跟我去换一下就行!”
“诶?那就多谢小柳总了!”白长裙高兴应下,并没有急着去换,她看孙穆怼小白花看得正开心呢!
“唔,那不用赔偿的话,就可以说说别的了。”孙穆点头,站直身子居高临下,“那杯酒,你是故意洒在这位小姐身上的吧?”?
纪月柔心惊,但她不能松口,一旦松口就全完了!
“不是,我不是故意的,先生,您不能污蔑我!”
“是吗?可惜我看到了呢!”孙穆微笑,接下来的话更令纪月柔感到害怕,“你将酒撒到了她身上,为的就是引起一番争执,抓着人家不放也是一个道理——还有刚刚那一推,你貌似没有瘦到能被风吹倒的地步,怎么会直接摔倒呢?”
“还正好摔在我们面前——哦,连头发和裙摆都没乱!”说到此处,在场人都清醒了,若真是被推倒的人,怎么都要有些肢体挣扎吧!哪会倒的这么轻易还不破坏造型?看来是自己摔的。
“小姑娘,”孙穆推了推鼻梁上的细框眼镜,神色淡淡,“想找个好人家不是错,但也不能这么耍心计呀,尤其是浅薄的心计——怪可笑的。”
“我……”纪月柔慌张不已,一时间不知该做些什么。
“走吧,快开宴了。”温辞言引开话题,顺手将沉寂在日漫中无法自拔的卢锦源拍回神,柳之颔首,路过纪月柔时丢下句话:“既生贪念,即是烦恼;烦恼妄想,忧苦身心。好自为之吧小姑娘。”
贪念。
纪月柔怔怔,思索中被孙穆毫不留情补了一刀:“对了,忘了说,你胸垫露了。”
什么露了?纪月柔闻言低头,随即尖叫着跑出广寒清宴。
“那这位小姐,您先跟我去换身衣服吧。”柳亦弯眸对着白长裙笑笑,后者对着她鞠了一躬:“麻烦了,谢谢!”
“不客气,这边来。”柳亦引着白长裙一路上楼进了化妆间,她对这姑娘的感官还不错,起码人是挺直率的,没有先前的白莲花令人厌烦。
进了屋,白长裙一眼就看中那件套在人台上的杏色礼裙了,女孩子素来爱这些仙气飘飘的玩意儿,当即惊喜的尖叫出声:“好美的裙子!”
“这条真的能借给我穿吗?”白长裙犹豫问道,看款式应该是出自mia之手,像是q&l前两天刚爆出的新款式。
“可以的,不用担心。”柳亦笑笑,轻描淡写补了句,“一条裙子而已。”
唔,突然有点扎心呢。
白长裙摸了摸胸口,这就是有个顶级设计师老妈的好处嘛!祁夫人你收不收干女儿!
话都说到这儿了,白长裙也不好再推脱,欢欢喜喜的拿着裙子进了内间换装,柳亦贴心的找了个袋子递给她,好让她放换下来的脏裙子,她看祁景思设计衣服久了,对布料还算有些研究,看得出那件礼裙用料不错,也不是不能清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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