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担心柳明华反悔，虞初的人速度很快，当夜就打出了合同，次日，那份该死的被柳亦挖坑签下的合同复件就送上了柳老爹桌头。柳明华看着这份策划案及处处透露着柳亦坑爹心思的玩意，沉思半晌，起身给温辞言打了个电话。

“喂？辞言啊，我是柳叔。孽畜准备拍个真人秀，对，网综，你看看能不能联系下其他网站的老总，让他们都别上这个综艺……诶好，我等你好消息。”

华棠集团，温辞言处理好手中事务，已近午时，想起上午柳明华的电话，立即喊助理联系国内几家门户网站。华棠的势力一向强，给出的条件又很丰厚，拒绝一档网综也不是大事，那几家网站很轻松的答应下来，虞初目前没有自己的视频网站，也没有合作电视台，只要掐断了网络这块，便基本成不了事儿。

就是好像漏了点什么。

温辞言蹙眉，仔细将国内的门户数了遍，鹦鹉、香橙、数字……应该没漏。

那可能上午太忙产生了错觉。

温辞言扶额，暂时将这事放在了身后。

另一边，柳亦回到自家公司，收到了全体员工的无尽崇拜。

这可是他们头次看到柳董吃亏！

“高啊柳总，如您所料，那些老总一听说柳董参加，二话不提就答应了，您定的那张单子，我们已经谈妥一半了！”元文博一脸喜气，对着柳亦就是一顿彩虹屁，听得柳亦心花怒放：“害！那必须的的，坑老柳我最在行啦！”

坑……

元文博脸上的笑意一僵，眼神不自然的飘向梁晖，后者会意，忙抱着另一份文件上前：“对了柳总，关于上架网站的事，也已经谈妥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很多门户网一听是您的项目各种推脱……”

梁晖顿了顿，接着说道：“但好在流光网不曾推脱，他们很看好我们的策划，认为节目很有爆点，负责人当即拍板签下了，头半年净利分成制，后续依播放量论数，他们准备给我们开专区，单独宣传！”

“流光网？”柳亦挑眉，“那不是华棠的网站嘛？”

“对呀柳总！”庄康笑道，“要不然是运气呢！流光网负责人一听我们能给他家独家上映，还提供了不少让利政策呢！”

“嗯，不错。”柳亦点点头，目前网综正在上升期，算是热门，能答应独家上映的公司不多，大多是大面积撒网，重点捕鱼，他们莫名其妙被其他网站拒了，只能在流光独播，一旦节目成功就是妥妥的双赢，能争取到这样的让利也不算奇怪。

总之是个好开始。

柳亦哼着歌，愉快的要了份没搞定的大佬名单，这些人她准备亲自出马。

然而柳亦开心了，她身后的单侯却担忧不已——不是说好了要全力狙柳总的项目吗？怎么自己人突然反水背刺？想着单侯趁着休息溜出大厦联系温辞言。

“什么？流光签下了虞初的真人秀？”刚开完会的温辞言冷不丁遭受此等打击，无异于晴天霹雳。

他这会想起来了，通知的那一圈人里，恰好漏了自家的产业！

虞初显然很重视这项目，不然速度不会这般快，他就忘了这么大半天，合同都签完了？

见鬼！

“行了，我知道了。”沉默半晌的温辞言无奈长叹，流光是自家产业，他想毁约自然是轻而易举，华棠也不差那几百上千万的违约金，但这么做无异砸了华棠的诚信招牌！

打不死虞初事小，失格事大。温辞言见事已至此也不好多说，转头给柳明华通了风报了信儿。

“……”等了一天好消息的柳明华，最终等来了噩耗，他沉默，纠结，挣扎，最终归于平静。

并准备尝试拖人下水。

“好的辞言。”柳老爹沉着的看着策划书上的名单，平光镜幽幽反光，“既然这样……”

“不如你也来参加吧！你柳叔我一大把年纪禁不起那孽畜折腾……”

温辞言：“？”

温辞言……温辞言和老柳打了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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