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鱼紧赶慢赶到了茶楼,发现秃驴蜷缩在椅子里睡着了,乍听其呼吸声呼噜呼噜响儿,挺心累的那种人!他没有叫醒秃驴的意思,信手自己冲泡茶水,坐下来慢慢品尝。然而,飞鱼突然间神经质拍案惊奇,喃喃细语:“浑球!我怎么会这样说什么……什么彼此不分胜负,俩人并列亚军呢?真的王八蛋……”他咬牙切齿痛恨自己怎么如此糊涂,这丢人可就丢大了。
飞鱼喝了几杯茶水,头脑越来越清醒。他回想起苗姐姐最后那几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一下子悟透了,苗姑娘知道机器人长老比赛输了。可是,飞鱼觉得亚洲第一飞人不应该承认赢了,这半爿脸儿先出线并不代表他的滑轮鞋出线了,要是正规解释的话,俩人并列冠军才会服众。可是,苗姐姐这一大方认可,飞鱼就不好意思开口说话了,更不敢为了机器人夺冠而狡辩,这种状况让他心里很不爽很不爽!他坐哪儿饮茶,心里埋汰苗姑娘先声夺人,根本不把他这个裁判长放在眼里,有点越俎代庖的意思,这成了啥规矩啥准绳呢,忿忿不平!
于是,飞鱼索性给苗姑电话,似乎带着怨恨的意识拨打她的手机。
苗姑娘一看是飞鱼的电话。她知道飞鱼有自己的想法,更知道飞鱼向着机器人长老这一边,巴不得长老赛场上盖过亚洲第一飞人的声势。这种心情的焦虑感,苗姐姐明白他的心思颇重,一目了然。可是,比赛的结果就是这样无情宣判,最后一刻冲刺显然机器人缺乏足够的经验。再说,它也不知道怎样伸出自己的脑袋,这脑袋瓜能伸不能伸,那是刘老师刘教授说了算数。因为,当时机器人制作的时候,完全是由刘教授一个人把关,谁也掺和不了。所以说,如今发现机器人猫眼座标器使用方法不当,乔博士一点纠正的办法都没有,可见刘教授设置机器人有多严谨性,不言而喻。
她接上飞鱼的电话道:“是飞鱼的电话啊有事吗?”
飞鱼咯咯笑了,自嘲道:“苗姐姐,刚才赛场上我脑子里进水似的,竟然喊出来俩人不分胜负,并列亚军这种话儿……糗大了糗大了!这话要是传出去,我这个裁判长得下架了丑死人呐!”
他这话不重开讲还好些,现在这么一说,苗姑娘忍不住了捂嘴狂欢啊!哪里有这种裁判员如此疏忽大意呢?就算是开玩笑也不是这样造作,简直就是一个不称职的家伙,冒名顶替恬不知耻。苗姑道:“飞鱼你还别说呢,我以为你们事前议好了,赛场上不设冠军这一项名称。所以,你才会那么喊着挺自然的。要不然,我就立马喊你纠正一下。不过,也没关系呀口误嘛,我也经常出现这种糗事儿。”
苗姐姐这样分析算是给飞鱼一个体面的下台阶,他心知肚明,感激涕零,彻头彻尾明白一件事儿;凡是中国人知识分子的面子,甭说那个朝代,历来就是宽宏大度为上乘品性!这一点他认识够足的,欣然自得。他说:“苗姐姐,机器人长老的比赛不算输啊,俩个人的滑轮鞋同时出线,这是天底下奇闻呢!咱们就会有说服力,这也是我这个裁判长应担的职责,苗姐姐你就默认啊?后面的交涉我来处理,咱们不能吃机器人不会申诉的哑巴亏,这样做人做事不厚道,怎么说也要帮长老要回面子,这也是本埠老百姓的呼声,我嘛凑乎凑乎代表一下吧!”
既然飞鱼这样说道,苗姑也不便争论。她虽然说没看见最后录像的慢镜头。但是,机器人长老不会撒谎,一五一十告诉她,飞鱼哨子响的时候,它看见亚洲第一飞人露出半爿脸儿,足够证明人家最后冲刺成功,无可挑剔。苗姑应道:“飞鱼,这是预赛输赢不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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