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会还是一如既往的无聊,对对诗,唱唱词,或者是,说说谁家的姑娘到了待嫁之龄,是个诗词歌赋都会的才女,亦或是谁家的公子哥到了娶妻的年岁,是个风雅的人士。荣安听的无趣,端着果子窝在一个角落吃个痛快。
偏生那些人不放过她,总是让她也说上两句,或者谁新作了词,让她品鉴一下,荣安被九年义务教育和高等教育摧残了那么多年,张口就能背出一个千古的明句,只是。她怕自己把别人的路走了,让那些诗人无路可走,索性就坦言她并不通诗文,那着傲慢的姑娘,对她这个庶女的身份本就鄙夷,如今,更是给她贴上了草包的名头。
荣安欣然接受,端着果子吃的一点没往心里去。不过,她到底是记仇的,那些叫的很欢的姑娘,她都一一记下了,日后是要还的。
等她们笑够了,也炫耀够了,也就与相熟的人三三两两的围起来说了别的事。郑九鹤与人说完了自己的事,获得了满堂喝彩,虚荣心得到了满足,也拉着荣安还有三个她玩的来的姑娘们去了一处僻静的院子里呆着。
“诶,许家的几个姑娘也来了!”郑九鹤神神秘秘的,一旁的姑娘马上叫了起来,“真的吗?她那个大姑娘也来了?”
这可真是稀奇的事,许家大姑娘性子冷傲,素来不会来这种无聊的诗会的,陈家虽然官及七命,但要是与她们家比起来,那还是差的远的。
“不是两位王爷都到了嘛?”郑九鹤眉毛挑了挑,一贯的自信,边上的阿颜看不惯她的这幅嘚瑟的样子,小声的哼哼了一声。
荣安不动神色的回头看了她一眼,阿颜老实了下来,但是眼神里依旧是不服气。
“听说许大姑娘与咸亲王走的很近,莫不是因为这个才来的?”
李松松闻言,撅了噘嘴,好像早就知道了这个事实一样。
一旁的姑娘没察觉到她的样子,自顾自的又道,“当然是真的,没看见咸亲王总是往许府跑嘛?”
“这可不一定,和亲王不也和许三姑娘走的很近,人家青梅竹马,没瞧出什么不一样的!”
几个姑娘一言一句,荣安就在一旁淡淡的听。
“不过,许家姑娘除了三姑娘,其他都是名门出身,就算是她们最小的四姑娘,母亲也是首富出身,就算与皇室有什么姻亲,也再正常不过了!”
郑九鹤对两人在一块却显得极为不屑,她道,“皇室的事谁说的准呢,而且如今的朝堂风云诡谲,什么时候变上一变也在正常不过了。谁还管谁是青梅竹马呢。”
如今的皇帝体弱,又是个傀儡,活到什么时候也很难说,到现在也没有子嗣,若是真的有什么,就一定是他的兄长即为,排在首位的就咸亲王,之后便是和亲王。
众人想到这里,见四处没人胆子也大了起来,郑九鹤眨了眨眼,小声道,“你们说,若是圣上之后,皇位会落在谁的手上?”
“这哪知道啊,如今圣上虽然身体不好,不过也没听说过有大碍的事儿!”
王羽横的父亲是宫里太医院的医监,从未听过圣上身体有大碍的事,如若不然,她现在那还能这么悠闲。
九鹤呵呵一笑,“我就是开个玩笑嘛!反正我打赌林欲牧很有可能哦!我压十金,他在四年内肯定能坐上帝位。”
她说完这句,荣安有些错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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