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会?”温棉棉重复着这两个字,大眼睛里闪着浓浓地委屈。
她知道自己现在是已婚人士,哪怕是合约婚姻也得避嫌,以免传出闲话。
所以,她特意将门和窗都敞开,以示自己正大光明。
毕竟,如果要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总不可能大开门窗吧?
可即便是这样,顾止淮也要用那么恶毒的字眼怀疑她?
“哥,你不信我没关系,可你这样不问缘由就污蔑小白,真有把她当成自己的妻子吗!”顾北彦反问。
“你给我闭嘴!”
面对着顾止淮的愤怒,温棉棉上前一步,“你说我出来幽会,是看见我和他搂搂抱抱了,还是卿卿我我了?我俩连坐着都隔开了距离,才没有你那么龌龊!”
龌龊?
直面着温棉棉的顾止淮额角青筋突突直跳。
他自信哪怕顶着这张毁容的脸也比顾北彦好一大截,成堆的美女们会选择他。
偏偏他遇到一个眼瞎心盲的温棉棉!
她曾不惜被搜身也要护顾北彦周全。
现在,又跟顾北彦统一战线!
如果不是五年前那场错误的绑架,如果没有两个孩子,她怎么可能舍得离开顾北彦!
他就这么盯着她,一直盯着,黑沉如墨的脸色衬得那道疤痕更加恐怖,周身张扬着让人无法呼吸的压抑暴戾,薄唇抿直,一个音节都没发出来,只是扼住她的力气更紧了。
她的心口“砰砰”狂跳,见过很多次他发脾气的样子,但都尽力收敛,让她或多或少有着继续作威作福嚣张放肆的资本。
而这次不一样。
第一次见到如此丝毫不掩饰狂怒的他,真的……好可怕!
腕间的疼痛叫她忍不住痛吟,他在这时松开她,薄唇微启:“该让你清楚清楚,究竟谁才是你丈夫!”
话音落下,他忽然扼住她的下巴,狂吻而去。
唇上袭来一阵撕扯的痛,带着要让她窒息的狠绝,痛得她怕了,也吓得她怕了。
下意识挣扎,可越挣扎,越是被禁锢得紧,落在唇上的力气也越大。
双手被他一只大掌牢牢地握住,举高,嘴里渗入血的味道,与他的强悍混在一起,将它撑大、撑满。
带有惩罚性质的吻让他几近疯狂,这滋味甜得就像是掺了罂粟,明知不该继续,却被一个念头支配:要她!
他的自尊绝不允许他要一个心里装着别的男人的她。
身子却不听使唤的渴望着。
气恼间,他只得一手扣住她的脑袋,一手托住她的小脸,狠狠肆虐那张唇。
她不得不服软,朦胧的双眼里印着他的脸。
之前,总是选择性的只看没毁容的那半,还在心里喋喋称赞这个男人真好看。
如今,看见的却全是有伤的那半。
它凶悍、它残忍,它就是撒旦的印章。
而他,则是随时可以捏死她的王者。
仿佛直到这一刻,她才真正意识到自己招惹了个怎样的男人。
终于,他松开了她的唇,看着它在他的摧残下高高肿起,眼睛微微一眯,闪出些微的满意。
“你!”低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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