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止淮如沉潭的眼眸亮了下,立即将伤疤贴回原位。
她来找他?
哦!
是来催他离婚的吧!
“不见!”
“知道了。”
“等等!”他揪紧拳头,“让她进来。”
不一会儿,温棉棉推门走进。
看见顾止淮,她的脸上立即堆起讨好的笑,甜道:“顾先生,谢谢你愿意见我。”
“我知道你来干什么。”他低头看着文件,一如平常的漠然冷酷,余光却一直落在她身上,“我今天不舒服,没空去民政局。咳咳咳咳咳——”
咳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
温棉棉赶紧走过去,轻轻拍了拍他的背脊,“你感冒了?该不会是昨天把外套脱给我的原因吧?”
他一愣,“对!”
“你这身体,是不是有点儿虚?”她略显担心的口吻,“大夏天的要穿外套,脱了就感冒。”
顾止淮:你说谁虚?
抬眸,对上她那双溢满关心的眼,他一时竟忘记自己要说什么。
还没来得及与她划清界限,她忽然伸手,掌心落在他的额上。
身子一紧,他瞪住她,目光却舍不得太凶狠。
她竟敢……
碰他?
暖暖的掌心蕴藏着大大的能量,自他的额间一直渗透到心里去。
她微歪着头,专心测量他的温度。
额头的体温还算正常。
再用另一只手摸着自己的额头,对比温度。
“咦?你的温度好像忽然升高了。”
没注意到他的异样,她问:“有没有体温计?”
他没有回话,只是看着她。
她叹息了声,想着他反正是个gay,索性就将额头凑了过去,直接和他的额头抵住。
她靠他很近,近得那对如花瓣娇艳欲滴的薄唇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就像是送上门来的猎物,供他细细品尝、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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