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隔壁因为听到动静叫来了护士,眼见护士就要到门口了,男子直接一掌拍在方琦雨的肩膀上,方琦雨被推到在地,男子迅速跑下楼,离开来市医院。
白秋夜见方琦雨被男子推倒在地,忙检查方琦雨有没有受伤,好在刚刚男子那一掌只是送的力大,并没有完全打实,不然方琦雨这肩膀肯定已经骨折了。
此时方琦雨脸色苍白,浑身颤抖,显然是被男子吓得不轻。
白秋夜也是心有余悸,如果刚刚那个男人真是个不讲道理都杀人魔,估计自己二人已经和那老妇人一样是一具尸体了。
两滴眼泪顺着方琦雨的眼角滑落,刚刚她一直在忍着,不让自己哭出来。
现在放松下了,方琦雨重要忍不住,抽噎着扎紧白秋夜的怀里。
护士赶到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然后便进入房间查看老人的情况。
此时老人已经彻底没有了生命迹象,护士急忙报了警。
通过白秋夜和方琦雨的口供,已经对医院监控录像的调取,确定了是一名身穿深色衣服的男人所谓,警方立刻对男子身份进行调查,然而结果却是一无所获。
男子来到医院,好像说毫无目的地,但警方与方琦雨一致认为,这男子一定是来医院找人,不然不可能无缘无故出现在这里。
因为方琦雨和白秋夜都能过证明,男子打死老妇人,属于突发事件,那么这名男子去医院就一定另有目的。
因为白秋夜和方琦雨二人周一需要上学,而且能够确定,两人只是案件的目击证人,且已经交代全部实情,剩下的事情就交给警方处理,二人当天晚上,则是回到了学校。
回到学校后,两人依旧心有余悸,她们这才意识到,有的时候法律并不是万能的,当一个人真的要杀你的时候,法律是不能够用来当武器的。
所以白秋夜便打起来谭苗苗都注意,虽然不知道谭苗苗是否是那男子的对手,但最起码有个能打的,好歹也能反抗一下。
第二天,上了一天的课,白秋夜和方琦雨一直再考虑如何与谭苗苗开口,思来想去也是没有想到一个好主意。
谭苗苗不像个好接触的人,不过她在知道白秋夜身份后,好像有意无意的会向她示好。
白秋夜并不理解谭苗苗在干嘛,不过这却是个接触她的好机会。
晚饭时间,白秋夜故意做到了谭苗苗的左侧,方琦雨则是习惯性都坐在白秋夜另一边。
看到白秋夜坐下,谭苗苗冲着白秋夜点了点头,每次谭苗苗都会这样,白秋夜心想,或许这是谭苗苗何熟人打招呼的方式。
便也冲着她点了一下头,然后两个人就你一下我一下,很有节奏的互相点头。
方琦雨实在看不下去了,在旁边碰了一下白秋夜都胳膊,悄悄告诉白秋夜:“说事。”
谭苗苗的耳朵动了动,习武之人的感官异常灵敏,更何况三人做的这么近,她们说什么谭苗苗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谭苗苗开口道:“你们是有事情找我吗?”
白秋夜有些尴尬的笑了笑,说道:“有点小事。”
“白小姐但说无妨,只是…”
谭苗苗犹豫了一下,其实她也有事要请白秋夜帮忙,却也是不知道该如何开这个口。
“不瞒白小姐,我也有一事相求。”
听说谭苗苗要找自己帮忙,白秋夜一下子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找自己帮忙,自己是个学医的,帮忙还能是帮什么忙,肯定是给家人看病。
白秋夜痛快都答应了谭苗苗:“这事好办,应了。”
谭苗苗有些犹豫:“可是着诊费…”
“无妨,大家都是同学,更何况我也有求于你。”
接着谭苗苗便将老子的病情告知了白秋夜。
谭家老祖旧疾缠身几十年,还是年轻时落下的病根,拜访数位名医都无果,老祖年事已高,本不抱有什么希望,但谭苗苗自幼伴谭家老祖左右,不忍心看她发病时痛苦的样子,决定外出请白家为老祖看病。
“老祖每次运功都会引发旧疾,又痛又痒,就好像全身的骨头,都在被虫子啃食一般。”
听到谭苗苗讲述的病情,白秋夜微微皱眉,问道:“谭家老祖这病,是从何而来?”
“具体情况我并不知情,只知道当初老祖因一身奇术,惹来祸端,躲到湘西一带避难,等再回家时,便得了这个病。”
“这种情况我也是第一次遇到,但我想,谭家老祖一定是被人下了毒,所以才会在运功时引发全身疼痛。”
谭苗苗急忙询问:“那要如何医治?”
白秋夜想了想说道:“我这只是猜测,具体如何治,能不能治,还要见到老祖,当面诊治才能下定论。”
“老祖每次运功都会发病,但老祖为了传授我谭家奇术,又不得不忍着疼痛给我演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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