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说什么也得好好揍他一顿!”
程梅躲着抹了抹泪,“是我自己要喜欢他的,他又没承诺过我什么,这事也不能怪他。”
这话说来实在卑微,让人听着心酸。
“你的性子我是知道的,能让你说出这种话,想必是伤心到了极点,回头我若碰到他,必定好好踹上他几脚出出恶气!”素素越说,程梅便越是落泪不止。
“你小时就是个恶脾气,偏偏全村人都看走了眼,以为你性情温顺又乖巧,我瞧她们怕不是都眼瞎了!”
“我也只有在你跟前才恶好吧,我在娘面前都不曾这么恶过。”
说完,两人一同笑了起来。
素素与程梅很难得这么安静的坐着说上一会儿话,不禁回忆起了年少时无忧无虑的日子。
那时候的程梅,时常带着素素和程康上树掏蛋,下河摸鱼,无恶不作,但凡被村里人抓到,她转眼就会将事情赖给素素背锅。
“你才五岁大,我就知道你不是个善茬儿了!”程梅恨恨道。
“我那时才几岁大,你怪忍心带着我去偷先生家的鸡蛋,害得我被先生罚抄了一百多遍《孟子》。”说起以前半大的事,素素最记得的便是被陈修第一次逮住打手心的事了。
那时候的她还不知道,很多事既然有了第一次,便接连不断的还会有第二第三次,以至于后来的无数次。
陈修是个很看中内里的人,从素素很小时他就一直在教导她说话做事,约束最多的大概也就是禁止一切偷鸡摸狗的事,看什么书却从来不管,有时她只是顺嘴从其他人哪里都有听来一句书名,陈修也会想办法给她弄到书册。
现下想来,她早早便欠下了陈修还不完的恩情。
素素与程梅坐了好一会儿,顺道聊了些小时候的事,屋里的抽泣声渐渐被笑声取代,屋外的刘氏敲了敲门,端着一小碟花生米走了进来。
“素素,你吃饭了没?灶房里的饭还热着呢,你俩一起扒一碗吧。”刘氏笑着道。
素素猛地想起自己来这里的目的,“糟了,我还有事!”
“啥事?”程梅和刘氏一同问道。
“也不是啥大事,娘,你记得明日去草市找那个排号一的摊位,让大姐陪你去最好,我这还有事要赶着去镇上一趟,就不跟你们说了。”说罢,素素马不停蹄地跑了出去。
“什么草市啊?”程梅问。
“就是前些天,素素在村里建了个草市,说是让我明日带着绣品去看看,有没有人给价的。”
程梅一听,当即拍掌叫好,“太好了,那以后岂不是不用再去找那个绣娘帮忙了?”
“谁知道村里有没有人要呢?”
“肯定有,娘你的绣活那么好!”
回到家中的素素,胡乱收拾了两件衣衫叠进包袱里,又拉了驴车来,这就要进镇去了。
张父提着刚猎的两只灰毛野兔刚进门,就见她正在给驴子拴绳,当即问到:“素素,你这是要去哪儿?”
张绍云也听到外间的动静,从暗室上来了。
“公公,我想到镇上去两日,这几日草市那边就劳烦你和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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