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柴火的事已经解决的差不多了,素素心里实在放心不下田真。
于是把王氏送到田埂,再帮她挑了几担水后,便找了个理由走了。
王氏也没有留她,之所以让她送,也并非是要她挑水,只是二人许久未见,想找个由头多说说话罢了。
这些,素素心里也都是知晓的。
想当初她娘一病就是半月,那半月里素素不得不挑起家里的重担,独自一人带着弟弟下田干活,现下想想,那时候的她手无缚鸡之力,为人木讷又认死理,若不是因为有王氏的照拂,只怕家中的那几口薄田也早就被有心人给分割了去。
不止这些,王氏对素素的好,绝非三言两语能说清的,在她心中也早已把王氏当做了自己的亲婶婶一般,只是碍于穷困潦倒,除了帮忙做些挑水锄草的小事,根本无以为报。
想着,翻越了北面的一个小山包,素素如愿地找到了田真。
她也只是猜想,田真刚和她娘吵了嘴,必然是不可能回家的,眼下的她会去的地方多半也只有赵强的家了。
发愣间,田真走进了草屋。
她再次想起方才王氏无意间提起过的几句有关于赵强的话,说是此人无父无母,独自一人将茅草屋建在山脚下,整日以打猎为生。
素素仰面望去,这茅草屋看上去有些破败,应该是建了有些时候了。
屋子不大,没有围院,四周皆是锄尽了杂草的荒地,也没有围菜地,只是竖着两根光滑的竹竿,竹竿上晾着两张斑纹复杂的毛皮。
想来这赵强的打算应当不算好,以他一年不到就能射杀完整个山头的野鸡来说,日子应当过得不错才是。
当然,也可能是把银子全攒着了,想留着娶媳妇也不一定。
素素保留猜想,但心中却不自觉地将同样孤苦伶仃的陈修与赵强做了一番对比,她有幸去过几次陈修家,那时陈修生了病告假了几日,她便跟着听学的几个男娃一块去探望。
那干净整洁的摆放,活像住了个专门打整家务的女主人。
从那时候起,素素就知道,她与陈修,终究不是一路人。
唉呀!她怎么又想到陈先生那去了!
素素恨铁不成钢地跺了跺脚,这一跺脚,直吓得草屋里的人“扑通”一声滚下床。
听到屋里传来奇怪声音,她提脚往草屋走,边走边提声唤道:“阿真儿,阿真儿你在吗?”
走到门口,她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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