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爷真是瞎了眼吧,才会把这么好看一张脸,偏偏生在了这么可恶的一个人身上?
陆薇薇手指一紧,拳头都硬了。
真的太想打人,太想左一拳再右一拳,把眼前的人打成猪头了!
一旁李昌与李澈脸色也没好看到哪里去。
李昌想到李澈伤病还没好,陆薇薇又瘦弱,可都经不起谢令昭再来一鞭,还立时张开双手,挡到了二人前面,才沉声道:“谢令昭,我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们也没搞什么上不得台面的小动作,麻烦你让开,我们要回家了!”
谢令昭仍是那副欠揍的嘴脸,冷冷道:“你以为你说你们没搞上不得台面的小动作,我就会信了?昨儿你们都没来学里,夫子便没找我的麻烦,今儿你们来了,夫子便立马找我了,为的正是昨儿的事,不但严厉的责骂了我,还说要回了教谕,将我逐出县学。不是你们告诉撺掇的夫子,夫子怎么会知道,又怎么会忽然发难?”
嗤笑一声,“还当昨儿那些礼品已经够喂饱你们了,没想到你们人心不足蛇吞象,得了陇还望蜀,怎么着,是打算指着昨儿的事,致富发家呢?没事儿,爷赏了你们便是,只要你们学几声狗叫,再摇几下尾巴,让爷高兴了,爷就是一人赏你们百两、千两银子又何妨?”
陆薇薇总算听明白怎么一回事了。
敢情前日的事还是传到了谢令昭夫子的耳朵里,而他则把账直接算到了他们头上。
陆薇薇压下李昌的一边手臂,与他站到了一起。
方毫不掩饰厌恶的冷声与谢令昭道:“可见群众的眼睛都是雪亮的,也可见‘多行不义必自毙’。坏事做多了,招来仇恨的人多了,总会有人忍无可忍,以自己的办法来反击,不是这个,也会是那个,没有张三,也会有李四!”
李澈在她身后跟着道:“谢令昭,不是我们告诉的夫子,昨儿的赔礼,我们一开始也不肯收的,是你家的下人口口声声你‘已经知道错了,心里很是过意不去’,请我们一定要收下赔礼,我们才收的。你家的下人还说那些无辜受累的路人也都赔偿过了,因为你前儿虽因家里的变故心绪大乱,错了就该道歉赔礼,就该改的道理还是知道的,原来你就是这样知道的?”
谢令昭让二人的一唱一和说得眼里又是一阵戾气翻滚。
恨声道:“你们说不是你们,我就会信了?谁干了见不得人的事会写在脸上的,竟敢背后算计爷,爷今儿跟你们没完!”
陆薇薇满脸的讥诮,“你不就把‘你是个坏人’写在脸上的,人人都能看出来,所以人人都避你如蛇蝎吗?”
声音一沉,“我们没空跟你叽歪,也不屑干背后算计人的事,我们有仇都是当场就报,你再不让开,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李昌附和道:“对,你再不让开,我们就不客气了!明儿我也一定去告诉夫子,你是如何欺压同窗,肆意妄为的,反正不是我们做的,你也要硬栽到我们头上,那我索性就如了你的愿,真去告诉夫子,且看届时后悔的是谁!”
谢令昭这会儿想起午间夫子面对自己时那满脸的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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