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怎么来了?”
看到贺静进来,贺政马上站起身来打了个招呼,一副很懂礼法的样子。
“哼!”
贺静冷哼一声,意味深长的说道:“我来找你要个说法,你可养了个好儿子啊。”
“大哥为何这么说?”
贺政有些不解,看着贺静的目光,也有些疑惑。
“哼!”
贺静又冷哼一声,然后来到主位上做下,对着贺元盛说道:“元盛,你把事情跟你二叔说说!”
“是,父亲!”
贺元盛马上点头,然后抬起头来,看了看眼前的贺政。
从外表上看,贺政可比贺静强多了,尤其两个人的气质,更是天差地别,也难怪史氏偏爱小儿子。
“二叔,是这样的,祖母寿宴前日……”
贺元盛很快就把事情的经过介绍一遍,等说完之后,就退到一边。
“你胡说八道,元钰怎么会做这种事!”
贺元盛的话一说完,没等贺政开口,薛氏便第一时间否认。
薛氏一开口,永宁侯夫人贾氏,自然也要说话:“弟妹,你先别急啊,
要是元钰没有做过,还会冤枉他不成!”
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何况事情我们已经调查了,接收礼物的人,也说那只死鸟、的确是鹦哥送去的!”
听到这番话,贺政的脸色变了,对着贺政问道:“大嫂之言当真?”
贺静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对着贴身长随道:“福顺,你派个人,把收礼的管事叫来!”
“老爷,已经派人去了!”
福顺是贺静的贴身长随,能力也算不错,在前来主院之前,已经想到了这一点,所以派人去找了收礼的管事。
很快负责收礼的管事,来到了主院的客厅中,并带来了一本册子。
“二位老爷,这是登记礼物的册子,上面记录了送礼的人!”
永宁侯府的来往礼物,还有送礼物的人,都要登记在册,免得出了差错。
所以鹦哥替贺元盛送的礼,自然在账册上。
询问了几句,又看了看管事带来的册子,贺政的脸色变了,恨恨叫道:“去把那个逆子给我叫来!”
有了贺元盛的指认,再加上人证物证俱全,贺政也不会否认,马上派人去找贺元钰。
“父亲,你找我!
啊,大伯和也在!”不大的功夫,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出现在贺元盛眼前。
少年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真是一个偏偏美少年。
不过少年看到大厅中的贺元盛时,脸色顿时有了些变化,眼中也产生一些慌乱之色,好像在怕些什么。
贺政的夫人薛氏,第一时间发现了贺元钰的异常,明白事情要不妙了,马上给一个丫鬟使了个眼色。
“逆子,我问你,三日之前,你祖母过寿之时的那只死鸟,到底是谁送的?”
虽然人证物证俱在,已经能证明是贺元钰做的,可贺政还不愿意相信这个结果。
听了贺政的话,贺元钰发出支支吾吾的声音,也不知道再说些什么,还时不时的、用求救一般的目光,看向一旁的薛氏。
贺元钰的样子,让贺政马上知道了答案,却还是抱着万一的希望开口:“我问你话呢,为什么不回答?”
贺政不停的追问,使身边的薛氏异常着急,再加上看到贺元钰求救般的目光,连忙开口打岔:“老爷,母亲刚刚过完大寿,折腾了整整三天,元钰可能是累坏了,还是让他休息休息,过几天再问!”
“妇人之见!”
贺政是个迂腐的道德君子,很是看不起女人,所以来了这么一句。
之后又把目光,看向了贺元钰。
“看来真的是你,好,好啊,真是我的好儿子?”
事已至此,贺政在无怀疑,知道事情的确是贺元钰做的,不由得动了肝火。
贺元钰到是有些真性情,并没有否认,只是低着头,以沉默应对。
“二弟,在寿宴之上,可是有人大言不惭,说我不会教儿子的!”
贺元钰不开口否认,事情也明显真相大白,贺静的心中自然有了几分喜意。
再加上兄弟俩个一直别冒头,又因为史氏过寿之日,由于死鸟的事,贺静还被贺政讽刺过,这才说出了挤兑之言。
“来人,把这个逆子绑起来,上家法!”
贺静的挤兑,更让贺政恼火,马上吩咐下人,要执行家法。
可贺元钰是永宁侯府的宝贝蛋,更是史氏的心头肉,侯府的下人谁敢动手。
所以贺政的话一说完,大厅内的下人,好似被人施了定身法,没有一个动弹的。
“老爷,元钰身子弱,可受不了家法,您还是从轻发落,用别的手段惩罚吧!”
薛氏是贺元钰的亲娘,又一贯溺爱这个独子,自然不愿意贺元钰受罚,所以马上开口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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