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这是什么东西?!莫不是……莫不是我做了什么恶事,老祖宗怪罪下来了?!
望着那烧成灰的衣裙,宁氏亦是吓得一阵怪叫!
她何曾想到,自己的衣裙,竟会毫无征兆的烧了起来!那火势之迅猛,要是陈槐安,慢了半怕,恐怕已是将她烧伤,甚至把她整个人裹紧火球里了!
;岳母大人莫怕,这是磷火,您的衣服上沾了磷粉,这才烧了起来,不是什么鬼神作祟。
陈槐安摆了摆手解释道,旋即,心头顿是一怒!
定是有人在暗中捣鬼!
若不是他今日,在永宁镇上发现了这荧光缎,提早一拍瞧见了宁氏身上的荧光,恐怕此刻,宁氏已然变成一具焦尸了!
;槐安,这是怎么回事?你知道什么内情?
秦安山亦是勃然大怒,赶忙追问道。
陈槐安长叹了一口气,这才将今日,在永宁镇上的所见所闻讲述了一遍。
;岂有此理!究竟是什么贼人,竟敢祸害到我秦家府上来!
听罢陈槐安的讲述,秦安山更是怒不可遏!
;岳母大人,您这一身衣裙,是在何处买的?
陈槐安缓过一口气来,赶忙问道。
若是能知道,这一身衣裙是从何处购置的,便也能顺着查到,这荧光缎究竟是从何而来了!
;这……我想想……
宁氏显然还有些后怕,没能回过神来,支支吾吾思索了好片刻,方才答道,;啊!我想起来了!做着衣服的绸缎,是从城南九色坊买来的!当时我听掌柜的说,有一匹十分稀罕的绸缎,看着这颜色也端庄,便给买了下来!
;九色坊……
陈槐安默念了一遍这个名字。
九色坊他倒是不陌生,整个京城里,售卖锦缎布匹的地方,就数这九色坊最是出名,掌柜的路子很广,潇湘国各地产的好绸缎,在那九色坊中,都能买得到,就连一些产自别国的绸缎,九色坊中都时常有货。
;槐安,你过来。
秦安山忽然朝着陈槐安招了招手,二人走到一边。
;此事,你可有什么头绪?
秦安山黑着脸,沉声问道,看得出来,这位征战多年的沙场宿将,已然动了真火!
望着一旁,惊魂未定的宁氏,以及惊得脸色煞白,在一旁尽力安抚的秦秋颜,陈槐安心头,亦是怒不可遏!
他与宁氏,之前确实不太合得来,也闹了不少的矛盾,但终究,宁氏是他岳母大人,是秦秋颜的母亲!
叫外人如此祸害,岂能忍让!
;岳父大人,此事,小婿定会严查!那九色坊已经关门了,等天一亮,小婿便去问个明白!看看这害人的绸缎,究竟是从何而来!
;好!辛苦你跑一趟了!我虽是京官,但终究是个武将,没有陛下的命令,不可私自调动大军。你若是有什么发现,立刻告诉我,我即刻禀明圣上,缉拿那作恶之人!
秦安山拍了拍陈槐安的肩头,正色道,;此事蹊跷,你也要多加小心!
;是,岳父大人放心!隔着宵禁还有些时辰,小婿出去一趟,宵禁前归家。
陈槐安用力地点了点头,面色如铁!
秦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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