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飞逝,转眼,便是半月。
飞柳广场,坐落在京城的正中央,乃是京城之中,最有名的集会场所,每逢开仓放谷,祭祖祭天等重大活动,大都会悬在飞柳广场举办。
今次的名匠集会,也不例外。
作为时下,京城宣传的最火爆的盛会,可谓是吸引了大量的目光,这日天刚破晓,街头巷尾,已是人潮涌动!
;好吵……
陈槐安一脸死相地牵着马走在街上,脸色发黑……
以他的性子,本是打算低调出行,最好是旁人根本看不见他,免得惹了麻烦。
可不知岳母宁氏哪根筋搭错了,忽然提出要给他做一身衣衫。
以至于此刻,陈槐安穿着一身白底青花,锁着银边的袍子,腰间勒着一条手掌宽的腰带,十二块鸽子蛋那么大的青玉玉佩装点其上,头顶乌木冠,头发输得一丝不苟,手里还拿着一把颇为精致的折纸扇!
生怕别人一眼认不出,他是哪家名门出来的!
而在陈槐安身旁,也不知是岳父大人还是岳母大人作的妖,秦秋颜亦是被打扮了一通,一身水墨纱裙,肩上还搭着丝绸飘带,活脱脱像一朵墨池里开出的青莲,隔着十步开外,都有清香铺面!
两个人并肩走在一起,立刻成了一道靓丽的风景,街上行人,无一不是自觉避让。
而后好奇地围观起来!
;那是秦家府上的秋颜姑娘吧!果然绝色!
;那个陈槐安居然有这么帅么!以前怎么没发现?!果然人靠衣装啊!
;以前都说陈槐安是秦家府上的废婿,误传的吧?我看着二人,挺般配呀!
陈槐安一路低头不语,在地上找地缝。
如果有条地缝足够宽,恐怕他会毫不犹豫地钻进去!
起码,也学鸵鸟,把头钻进去!
似是看出了陈槐安的窘迫,秦秋颜在一旁,低声笑道:;以前没觉得你脸皮薄呀?怎么今天如此羞怯?
;那不一样……我脸皮厚,但不代表我想被人围观……
陈槐安不由一阵苦笑。
被这么多人盯着,或是夸奖赞许,或是指指点点,或是品头论足,这样的感觉,委实说来,颇有些叫人不爽。
但今天他挂着秦府的名号,背着秦府的脸面,那是万万不能出岔子的!
故而,也只好埋头忍着。
片刻的洞府,二人已是到了飞柳广场。
一见陈槐安走来,广场中立刻传出议论声——
;那个就是陈槐安?造出象棋的那个?居然这么年轻!
;前一阵听说他和名匠阁起了冲突,今天还敢来,恐怕是胸有成竹啊!
;对对对!我听说这陈槐安闭门不出许久了,想必,是研制出了什么好东西!
;……
听得周围那些话语,秦秋颜的脸上,不由浮现出几分笑意来。
曾经的陈槐安,走在街上,必定遭人白眼,人人都像躲瘟神似的躲着他!
但现在,人们也渐渐开始对陈槐安报以了尊敬,甚至不少人,都开始拿陈槐安作为榜样,教育晚辈了!
那个蛰伏六年,受尽千夫所指的少年,终于,站直了腰杆!
;秦府代表陈槐安,到场!
广场之上,随着护卫的一声高呼,数不清的目光,已是纷纷汇集到了陈槐安的身上,可谓,万众瞩目!
轻抬眼眸,陈槐安的目光,飞快地扫过整个广场。
他很清楚,这里的人,有的确实是来看他出风头的,但更多的,恐怕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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