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灰人道：“我们是五维空间生物，我们掌握了更多的空间与时间理论，所以能够在一定程度上自由安排我们所处的空间与时间。而你是三维空间生物，自然理解不了更高维度的概念。

我打个比方，让你更容易理解一些，就好比你是乌龟，而我们是兔子。你只能沿着一条时间线缓慢地向前爬行，而我们可以在时间线上跳跃前进，还能任意往返。”

姜小维点点头道：“我明白了！不过我可不是乌龟。”

“我只是打个比方而已！”小灰人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你是用什么方法杀死了我们的人？”

姜小维转过头看着仍然被小灰人扛在肩上的女护士，道：“你先放了我的人，我再告诉你。”

浮在空中的小灰人朝那个扛着女护士的小灰人点了一下头，那小灰人就一撒手，像扔掉一根木头一样将女护士扔到地下。

“咕咚”一声，女护士摔在地下，也许是惊吓过度，竟尔晕了过去。

姜小维愤怒地瞪着那个小灰人，恨不得立刻冲过去弄死他。

那小灰人摊开双手，一副无辜的表情，似乎在说：“她自己晕过去的，跟我无关啊！”

浮在空中的小灰人道：“你放心吧！你的同伴还活着。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

姜小维道：“你既然这么想知道这个问题，我愿意专门为你演示一次。”他伸手指着旁边那个小灰人，道：“你叫他过来，我演示给你看。”

浮在空中的小灰人疑惑地看着姜小维，问道：“你的意思是让我看着你怎么杀他吗？”

姜小维理所当然地道：“是啊！你不是想知道我用什么方法杀了你们的人吗？我就当着你的面，把这个人杀了，你不就知道了吗？”

浮在空中的小灰人似乎有点犹豫，一时间陷入了思考……

旁边那个小灰人似乎脑子也不大好使，站在那里怔怔地看看姜小维，又看看他的头领，又看看姜小维……

姜小维心想：“你们这五个浮在空中的我抓不到，难道旁边这个我也抓不到？”他趁着那个头领正在拿不定主意，脚步一错，猛地朝旁边的小灰人扑了过去。

浮在空中的那名头领见到他突然发难，抬起手来对着他轻轻一抓。姜小维感到自己就像被一只无形的巨手抓住，双脚便离开了地面。小灰人将他的身体放平，让他仰面平躺浮在空中。

其余四名小灰人也围了过来，五个人浮在空中，将姜小维团团围住。

姜小维浮在空中，身体四肢全都无法动弹，唯有一双眼睛叽哩骨碌地乱转，瞅着身边这五名小灰人，叫道：“你这又是什么手段？”

小灰人道：“这个叫做‘空间滞留’，是一种极其普通的技能，对你不会有任何伤害。”

他打量了一眼姜小维的身体，似乎在寻思该从哪个部位下刀，又道：“既然你不愿意说，我们只好对你的身体进行一番研究了！”

姜小维慌道：“你们要解剖我吗？”

小灰人道：“人体解剖是一种古老的原始医学，我们早就不用了。我们要先对你的身体进行一个简单的评估，如果有足够的价值，我们就会把你带回去深入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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