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怀冰最终接了瑶光琴,至于那把青光剑,明怀冰对剑不是很懂,只说那是一把宝剑,叫高阳可以送给明岱凌,也可送给有缘人。
晚间高阳叫明岱凌看青光剑,明岱凌说不喜欢短剑,不必看了,叫高阳赠与他人。
深夜将至,高阳看着身旁熟睡的明岱凌:若有朝一日你知道我骗了你,你知道我是广平王、是“高贼”的女儿,你还会要我吗?
眼下, 最重要的是查清父亲当年的隐情,还广平王府一个清白,事情水落石出后,父亲恢复声誉,我一个堂堂郡主嫁给明岱凌是门当户对,再没人敢说我高攀,至于母亲,若真被册封皇后,她应该是开心的吧,我知道,母亲嫁给父亲从来就不幸福!
高阳想起了乔穗:她和施茗玉屡次害我,她又可能是陷害我父亲的元凶,不知道此时过的怎么样?又在想什么招数对付我?
玉清观,李管家看着严不谲不急不躁的模样就来气,“严大人,您就快点吧,我家夫人等好久了,况且还病着。”
严不谲在后边跟着领路的李管家,一个院子左绕又转,把他转晕了,“我这不是走着吗,她病了给她请郎中,我又不是大夫!”
“严大人,您说的什么话,您和我家夫人帐底醉鸳鸯时也是这样说?”李管家说着已经把人带到一间厢房,“夫人在里边,进去吧!”
严不谲开门进去,看见床上躺着的乔穗虚弱不堪,着一身白色寝衣,像个坐月子妇人,头上缠着一块布当抹额,“穗儿,你这是怎么了?”
“你还知道来看我!”乔穗听见声音,才看见进来人,艰难的要爬起床,严不谲赶忙去扶她。
乔穗身体软趴趴地,严不谲一搀扶,直接倒在他怀里,“我派人请了你六七天,严大人可真是金贵啊!”
“你得谅解我,你是国子监施浩元的夫人,我也有妻、有子,有官差,我每天忙的团团转,要是被人撞见,又要传出谣言!”
“谣言?那是谣言吗?那是事实!你我私通七年,怎么现在才说畏惧人言?”乔穗病的不轻,说话都没力气,可说这话时,仍然能听出怒气十分。
“我在查四皇子一党,一旦查到他们和江西白莲教有关,四皇子就彻底完蛋!我查他们,他们也搞我,一直在抓我把柄,还好我处事谨慎,根本没把柄,要说唯一的把柄,便是我和你私通一事!现在皇上不在京城,宁王和四皇子斗的厉害,我是宁王的亲舅舅,我不帮他,谁帮?你说这个节骨眼上,我能不小心吗?”
“你活的艰难,那我呢?茗玉被高阳逼得疯癫毁容,好不容易保住一条命,最后还是葬身火海,我女儿是被高阳害死,也是被你儿子严朗害死!”
“严朗是有错,你女儿就没有错吗?我早劝过你们停手,是你们不听!”
“我为什么要停手,她不过是个低贱的私生女,算什么东西,也敢欺负我的茗玉!”
“那我告诉你,高阳的身份从来就不低贱,她不是私生女,她是白芊画之女!”
乔穗从严不谲怀里惊起,呆若木鸡,“不可能,是你亲口告诉我,宁王在皇室宬查过晗月郡主,晗月郡主叫高月儿,不是高阳!我也查过,高阳从来没改过名,玉竹,高阳就是两个叫法,没有其他!”
“错了,全错了,大内档案被人改过,有权利动皇室宬的人一定是位身份尊贵之人,现在想想,白芊画为了保护她女儿,请人篡改了档案名字,再将高阳身份和玉竹身份对调,送到施府来,冒充六小姐,高瞻峋生死不明,皇上一直没有对广平王府做判决,这也是对高阳最好的保护!”
“你为何不早告诉我,勾结茗玉在苏悦堂暗害高阳的是你吧!那个时候你为什么又要急着杀高阳?”
“我怕高阳嫁给四皇子或者其他皇子,白芊画当了皇后,会帮着皇子对付宁王!我转念一想,要是真的把高阳杀了,那才是真的得罪未来皇后!”
“现在高阳嫁给明岱凌,成了四皇子的表弟媳,你说未来皇后帮谁?所以,严不谲,我们还是一条绳上的,你现在应该帮我,帮我杀了高阳,也是帮你自己!”
“我说你们这些妇人,能不能格局大一点,天天纠结杀一个高阳,她只是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杀了她除了泄恨还能做什么,当下最重要的是,让四皇子尽快倒台,宁王当上太子,宁王当上太子,我就是太子舅舅,日后的朝政再也不是他南雄候呼风唤雨,这样才能真正对付高阳。”
乔穗不说话,严不谲继续说,“况且高阳现在是南雄候的儿媳妇,你杀她不是找死吗,还有白芊画当上皇后能放过你?”
严不谲将乔穗身子靠在床头,去桌上倒了一杯水给乔穗,“穗儿,你且忍耐一段时日,待宁王当上太子,我一定替你报仇!”
“宁王几时能当上太子?恐怕我等不及他坐上东宫,便一命呜呼!”
“高阳一个女娃子还没这个能耐!”
“她是没这个能耐,徐将军和忠国公府呢?”
“他们查的不是高瞻峋?这与你有何关?”严不谲恍然大悟,“穗儿你不要瞒我,你到底对高瞻峋做了什么?他莫名其妙被大瑧百姓骂了十几年?”
乔穗闭上眼,两行眼泪无声划下,“该做的,不该做的,我都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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