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杀人短剑,高阳轻飘飘的称之为“吃的”,在场所有人震惊不已,她的试探方法就是要施茗玉活生生地吞下匕首?要不是亲眼所见、亲耳所闻,真不敢相信这话真的出自高阳的嘴巴,站在大家眼前的高阳还是从前的高阳?该不会是鬼魂附体?
乔穗几乎咆哮道:“高阳,我杀了你!”还没待她冲过去,明岱凌的剑横在她眼前,寒气逼人。
施承孝发话道:“我从前竟然没看出,你也是个狠人!哼,心肠歹毒!”
“大哥,我心肠歹毒?施茗玉屡次三番置我于死地,绑架,要毁我容,要找人奸污我,污蔑江燕,逼死江燕,将她丫鬟杀人灭口,怎么大哥不说她歹毒,到底她是你亲妹妹,她的命是命,我的命便不是命?她做尽了坏事,不过是装疯一场,立马就惹得你们怜惜了;我对乔穗,对施茗玉忍气吞声,任她们怨、任她们害,终于我还击一次,我就罪无可恕?真是可笑,世间还有这样的的道理?”
施承孝被怼的无言以对,“你……她本就该死,你杀了她就是,何必这么作践她!”
乔穗见高阳铁了心不会放过施茗玉,她无计可施,只得使出她的杀手锏——施绛玉,她对施绛玉使了使眼色,无论高阳再怎么恨她和施茗玉,可是二女儿施绛玉与高阳情谊深厚,高阳一向心软,只要施绛玉肯求情,施茗玉还有救。
施绛玉看懂了乔穗的眼神,她说道,“六妹妹……”还没等她说完,高阳跪在施绛玉的脚下,堵住了她的话,“我只问二姐姐一句,她的命是命,我的命便不是命吗?”
“我……”施绛玉被问住了。
“只要姐姐回答我,我立马放了施茗玉。”
施绛玉愣住了,是啊,施茗玉的命是命,高阳的命便不是命吗,高阳啊,你这分明是逼我,我怎么可能不在意你的生死呢,这话无论怎么回答都是错。
二人僵住,明岱凌十分配合,开口打圆场,“高阳,怎么能如此逼你二姐,你二姐怀着身孕,二姐夫,你还不将你夫人带走,非要等晕倒在这里。”
施绛玉丈夫拽着施绛玉离去,施绛玉一把甩开,“我不走!”又对高阳说道:“好妹妹,你快点起来,火势大了,我们先离开这里。”
千禅已经将东厢房的下人全部抬出燕明居,见一大群人还在燕明居门口,说道,“公子,火势真的大了,大家快出去吧!”
明岱凌指着乔穗的剑收回,将地上高阳扶起来打横抱起,往外面走去。一群人跟着明岱凌身后,高阳在他怀里说道,“别走太远,这场戏还没完。”
明岱凌宠溺一笑,“好。”
明岱凌在燕明居门口出来一点的地方停下,众人也跟着停下,高阳从明岱凌怀里下来,看了身旁的彩云一眼。
彩云这次也聪明了一回,立马明白了高阳的意思,从袖子里掏出来匕首递给高阳。
高阳接过匕首,抓过施茗玉的手,把匕首塞给她,“五姐姐,走累了吧,把这个吃了!”
“高阳!”乔穗恨得咬牙切齿。
“乔穗,今日我大婚,我也不与你多计较,燕明居的火,小桃被杀,是你做的也好,贼匪做的也罢,我只验证一事,施茗玉是不是真的疯了?若她确实疯了,今日之事,就此作罢。”
明岱凌听着高阳说这话的语气,沉着稳重,有一种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架势。
高阳看着施茗玉,施茗玉低头看着手里的匕首,又抬头看着高阳,四目相对,高阳看到施茗玉的眼睛初始是坦然大方,因为那时她依然在装疯,她可以扮演的楚楚可怜,扮演对高阳的姐妹情深,待搞明白高阳要她吞匕首是铁板钉钉的事实,她再也无法伪装,眼睛渐渐流露出难以置信、惊慌、恐惧、逃避、害怕,害怕是一个人的本能,凭你演技在高,胆量再佳,也得原形毕露!
场面变得鸦雀无声,乔穗的无助,高阳的咄咄逼人,施茗玉的伪装褪去,几位主角同时僵住。
突然,施茗玉猛地甩开高阳的手,匕首扔在地上,她蹦蹦跳跳围着高阳、明岱凌、乔穗他们身后打转,像跳舞,又像发疯,她哈哈大笑,一边笑,一边跳,还没等高阳开口逼问,施茗玉哼起了一首歌谣,来来回回就一句:“啦啦啦啦啊……”她语调忽而轻柔,忽而高昂,抑扬顿挫,停顿自如,远远听去不像是发疯之人,像是一个艺妓做美妙歌喉的表演。
唱了一会,她开始说道,“母亲,我爱上朗哥哥了。”
乔穗刚要回答,施茗玉继续说道:“你爱他,如愿嫁给她就是!”
施茗玉又说道:“可是母亲,他已经和江燕订婚了。”
“订婚而已,又还没成亲,你想做的事情,只要有手段,都可以做成!”
施茗玉在自问自答!
高阳明白了,施茗玉是要借这个方式表明,她所作一切都是受她母亲指使诱导。
只听施茗玉接下来说了好长一段对话:
“母亲,我们这样污蔑江燕真的对吗?”
“江燕那个丫头本就不喜欢严朗,我们这样做也是成全了她,正好帮她解除了这桩不幸福的婚姻,不必愧疚!”
“母亲,严朗哥哥今天是来向我下聘求亲的,竟然在花园里看中了高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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