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里红妆染一城,大婚之后露锋芒
一位背着包袱的布衣老者,在街道行走着,看似体型年迈,走起路来,却健步如飞,不知道想起了什么,更加快脚步,已是小跑了起来,不小心撞到一个行人,那行人刚想抬头骂人,见是熟人,问道,“李大爷,这大日头的,跑个什么?你这是赶去哪啊?”
李大爷稳了一下步子,回道:“你不知道吧,今日南雄侯府最受宠的嫡公子大婚,南雄侯府不愧是南雄侯府啊,那气派、架势,阔绰豪华,简直可与皇子大婚之比,非但如此,明侯府还在京城三大酒楼分别给百姓连开了三天流水宴席,凡是京城的百姓,只要你踏进去就是好吃好喝招待着。到了晚间,在洛河边上又是摆宴席,放烟花,还可以观看船上水妓跳舞,不与你说了,老雨居早就人山人海,挤不进去,那轩逸阁必定也满了,我现在得赶去陶翁楼,说不定运气好,还能占着个位置大吃一顿!”
李大爷说完,脚尖发力,飞奔而去。
那行人感叹道:“这老东西身体真不差,跑得一个贼快,话说,还有这等好事,我也去看看。哎,刘大爷,你等等我啊!”
施府的厨房好不热闹,做菜的厨娘,打下手的一众婆子,还有人来人往端菜的丫头,不断进进出出,看的人眼花缭乱,一个扎着双螺鬓的黄衣丫鬟端了一个果盘从厨房走出来,她步履飞快,从她的步子看得出她的激动与欢快,下台阶最后一阶时不小心被绊倒,摔了一跤,旁边一个丫头赶忙将她扶起,将地上的果盘,又从厨房重新端了一盘新鲜水果出来。
“彩云姐姐,你慢点,这水果我已经换过了,快端去六小姐吧!”
“金珠,谢谢你。”说完去了燕明居。
一个丫头议论到,“行啊,金珠姐姐,要是平常你哪里会帮她,只怕早就在一旁看笑话了,说不定还在彩云屁股后面补上一脚,怎么今日还叫上人家彩云姐姐,呵呵。”那丫头手里端着一盘糕点,捂着嘴笑。
“今时不同往日,五小姐已经完了,六小姐如今高嫁南雄府的二公子,未来可是南雄侯府的当家主母,我今儿个不见风使舵,更待何时?往日也怪我蠢,再不好好巴结点彩云,只怕跟我算旧账,我吃不了兜着走!”金珠丫头也是端了一碟糕点,说道这话,准备转身离开去宴客厅送食。
金珠一转身看见了恐怖的一幕,乔穗黑着脸不知道几时站在身后,方才的话必定是她听去了,她惊吓地将糕点砸落在地,一众的丫头纷纷端着手里的东西跪下来请罪 ,金珠颤抖说道:“夫人,奴婢该死,请夫人恕罪!”
乔穗半晌不说话,金珠低下头,泪汗一起涌,只等一会,却像是漫长的一年时光,终于等来了乔穗轻轻的判决:“金珠,你在明公子和六小姐大婚之日,打翻糕点,是对他们婚姻的亵渎,罪不可赦,为了南雄侯府的威严,来人,将她拖到燕明居门口去仗打四十,要是还活着,扔去窑子!”
金珠拼命叩头求饶:“夫人,求您饶命啊,奴婢再也不敢了,夫人,饶命啊!”撕心裂肺的声音也阻止不了将她拖走的壮汉。
金珠的下场就是乔穗杀鸡给猴看,她扫视一圈跪在地下的丫鬟和从厨房出来的嬷嬷,“你们须得时刻记住,往后,六小姐便是南雄候的少夫人,身份何其尊贵,你们但凡有一点懈怠,下场就是金珠丫头,明白了吗?”
一众人点头会意,其实哪里是要替六小姐惩治懈怠的奴婢,分明就是警告众人,要认清主子,府邸的主人是她乔穗,谁再敢对高阳巴结献媚,会死的很惨!
今天是高阳大婚的日子,高阳坐于梳妆台前,如今已经穿戴整齐,上好新娘妆,现在要做的,就是静静的等待新郎到来,高阳望着镜子中那位华贵玉容,待嫁新娘,望着镜子中的自己,突然陷入了几日前的回忆。
那时明岱凌已经正式下聘求婚,乔穗态度十分不配合,明岱凌几番警告威胁才勉强答应高阳出嫁的前三日住在施府,且不许对高阳有半分伤害,最后还是不放心,派了自己的贴身侍卫千禅带着几十号人日夜守在燕明居外头,和加派二十个侍女嬷嬷过来照顾伺候,燕明居的一切布置都是南雄府的人操办,包括大婚当日,施府的酒席,厨娘,一应事宜皆是出自南雄府的人。
高阳打算好好在燕明居待上最后三日,却有一位不速之客拜访,此人是周怋天,高阳一听见千禅的汇报,死都不想见他,直接拒客,还是周怋天再三求见,高阳才勉强同意。
一见得面,高阳语气冷漠:“你有什么事,说完就走吧!”
“高阳,你真行,如此记仇!小人也!”周小天还不等高阳请他,自己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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