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从容和封牧歌都平安到达第二关后,韩渠又放松了下来,打趣道:“要不,我们来打个赌,看看他们谁能先通过第二关?你要是输了,什么千年的灵竹啊,法宝啊,灵茶啊,随便来个千把斤的,我要是输了,就吃点亏,亲自给你建祠如何?”
胡柳像看傻子一样看了韩渠一眼,然后又看回镜中的景象,没有说话。
韩渠有些不依不饶的凑了上来道:“怎么样啊?”
胡柳斜了一眼韩渠道:“这样吧,我要是输了,就把仙人给我的那一根灵竹给你,额外再给你一批茶叶,你要是输了,就把你的那根灵竹给我,我也不要你亲自建祠了,如何?”
“呃……”韩渠一听要拿自己还没到手的灵竹做赌注,思索了一下道:“行,不过我要先选。”
看着韩渠那一脸胸有成竹的样子,胡柳道:“好啊,你先选。”
听胡柳应允了自己的先选,韩渠赶紧道:“我选先生。”
胡柳仿佛早就猜到了韩渠会这么选,便道:“那我只能选封牧歌了。”
“嘿嘿。”韩渠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因为沈从容已经试探了两次幻境中的封牧歌,而封牧歌则被心魔蛊惑地现在都不知道是不是还在阵法中了,自然是沈从容破阵会更快。
不过胡柳的反应却很平淡,仿佛这场赌局中,他并没有陷入下风一般。
幻境中,封牧歌被沈从容的话搞的有些混乱,明明自己才刚刚冲破甲虫的封锁,冲到这里,而且手上的长剑就是最好的证明啊。
“剑?”封牧歌这才发现原本握在手上的剑不见了,而自己并没有将剑收入掌中乾坤。
难道自己真的昏睡了两个月?封牧歌突然觉得自己的记忆出现了混乱,思索着在阵法中的发生的事情。
看着封牧歌愁眉紧锁的样子,沈从容关心道:“怎么了牧歌,看你的样子不是很舒服,是不是又回想起那天闯关时的事情了?”
封牧歌点了点头道:“是啊,我明明记得刚刚我才利用沸血燃元的一剑冲破甲虫的封锁,穿过光门来到这里,可是你却跟我说这里是我家的花园,我没有通过第一关,而且我昏睡了两个月之久,这实在是,难以接受。”
沈从容笑道:“牧歌你真是糊涂了,睡梦之中还再想着那些事情,也难怪你觉得混乱了。你也不仔细想想,沸血燃元的法门使用之后,会透支你的气血和元气,此刻的你应该十分虚弱,可实际上呢?”
实际上?封牧歌感受了一下体内的灵力流动和身体状况,发现自己的灵力非常充沛,身体也没有任何虚弱的表现。这的确不像是用过沸血燃元的法门后,应该出现的身体状况。
“难道,那真的是梦?”封牧歌皱着眉头怀疑道。
“当然了,那件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了,不要多想了,本来打算看看你,如果你醒了就叫你去皇宫的,陛下说有事情要对你说,可是看你这个样子,我看还是明天再说吧。”沈从容肯定着那是梦,同时说了一个新的消息。
封牧歌点了点头道:“也好,突然知道这些信息,我也是混乱的很,如果现在就去面圣,怕是会殿前失仪,就明天吧。”
“嗯,明天我来叫你。”沈从容说着站起身来就要离开。
封牧歌叫住了沈从容道:“先生莫急,关于我昏迷之后的事情,我还有很多问题要问。”
沈从容重新坐了下来道:“好吧,有什么问题你尽管问。”
封牧歌整理了一下思路道:“先生最后通过三关,拿到传承了吗?”
沈从容摇头道:“没有,因为担心你在第一关面对那些甲虫的情况,始终没有办法静心,所以我只到了第二关,没能拿到传承。”
“那么,第二关的试炼内容是什么呢?”封牧歌继续问道。
沈从容手指在桌上敲击了几下道:“第二关是炼心关,一片漆黑,什么都没有,直到我被阵法传出去,我都不知道我遭遇了什么攻击,想来是因为心没有静下来,所以根本没有办法进行试炼吧。”
“先生的意思是,第二关的时候根本就没有看到试炼内容,便被阵法传送出去了?”封牧歌觉得有些不太对,因为如果阵法可以将人主动传送出来的话,又何必准备那两块玉呢,只是为了让人从棱光镜里看到自己怎么破解关卡?难道是担心外面人来不及将自己拉出来,所以阵法才会在危机降临之后将人送出来?
沈从容道:“是啊,我也很奇怪,被传送出来之后我还愣了一会儿,还是胡柳他们赶到我才知道我被传送了出来,他们还说你先被传送出来的,不过已经进入了昏迷状态,当时我很担心你,不过检查之后发现你只是暂时昏迷了过去,并无大碍。可是谁知道,你这一昏迷,昏迷了这么久。”
叹了口气,封牧歌继续道:“之后呢?找到刘祜真身了吗?胡柳成功化蛟了吗?”
沈从容继续回答着封牧歌的问题:“看到你安全之后,我也静下了心,打算再试试那三关的,可是却发现那三关已经消失了,包括传承。虽然没能得到传承,但也无伤大雅,我们回到了樊城,符卫也到了樊城,因为知道刘祜真身还游离在外,而他在蟒山肯定还留有后手,所以我们在蟒山守株待兔,但是直到胡柳将要化蛟,他都没有出现。直到胡柳化蛟的那天,他出现了,想要抢夺胡柳的内丹,但可惜,我们都在,刘祜理所当然的失败了,不过我们也付出了一些代价,死伤了十多名符卫,胡柳也受了伤,不过胡柳也成功化蛟。刘祜死后,蟒山的妖乱也就彻底解除,在樊城休养了一段时间,因为我接任钦天监监正的日子快到了,而且分封护国灵兽也要在临阳进行,便一同回到了临阳。说起来胡柳他们这两天也就要回去了,明天还能再见上一见。”
听沈从容将之后的事情说了一遍,封牧歌大概有了个了解,也没有那么混乱了,喝了口茶道:“原来如此,在我昏迷的两个月内,居然发生了这么多事,真是惭愧,让先生担心了。”
沈从容笑道:“没关系,你我乃至交好友,担心也是应该的,更何况你这不是没事吗?好了,你再休息休息,我就先走了,明天我来叫你去面圣。”
封牧歌起身拱手道:“那就不多送先生了。”
沈从容拍了一下封牧歌道:“你我之间不必做这些虚礼。”
在沈从容离开之后,封牧歌站起身来,看着沈从容离开的方向,不知在想些什么。
棱光镜前,韩渠得意地对胡柳说道:“你看,这封牧歌已经完全陷入了心魔编织的幻境之中,你输定了。”
胡柳道:“这才哪到哪,继续看吧。”
韩渠得意地哼了一声,继续后续发展。
幻境中,封牧歌在沈从容离开之后,又站在亭边看了看池中的荷花。将沈从容留在桌上的茶水全都倒进了池子里,封牧歌看着腰带上缀着的那块玉石。
“为什么我的玉石还在,先生的玉石不见了呢?”封牧歌想了一会儿,又看了一眼这个熟悉又陌生的花园,从记忆中找出往自己房间的路,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一路回到房间,路上只遇到了几个下人,都是单独出现的,其他的叔伯兄弟都没见到。按理说自己醒了他们应该第一时间知道,更何况这些下人也看到自己醒了,却没什么惊讶,也没有去通报他们,这让封牧歌心中那种不对劲的感觉更深了。
躺在床上,封牧歌取下了腰上的那块玉石,在手里把玩着。这些事情太过匪夷所思,即使在花园中遇到的那个沈从容说的再怎么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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